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错事太多无法回头半晌归家徒(1 / 2)
人心不是一日就凉的。
棒梗刚刚可是还叫傻柱。
“爷爷要吃饭。”
呵呵。
明明已经是穷途末路,可是为何还是要让他出手帮忙呢?
难道她没有听见吗?
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傻柱一脸的沉默,鞋拔子脸上,诉说着太多的沧桑,遛弯回来的刘海中跟阎埠贵尴尬的一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们将傻柱最厌恶的一个人请回来,一个人主动凑上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没有一个是安分的人。
“不不知道昨天做的决定是否正确。”
刘海中感慨道。
“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钱,怎么还有选择的权利?”阎埠贵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默的傻柱,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屋子。
“傻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就是两个人吗?你视而不见就行了。”刘海中坐在台阶上。
他怕?
哪一天万一棒梗跟贾张氏做了难以让人接受的事情,傻柱撂挑子不干,现在的两人是可以和睦相处,可是以后呢?
哎!
后悔当初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试金石?
试的是秦淮茹的成色,还是傻柱的成色,他本来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哪怕是到了人生的关口,他没有扔下秦淮茹。
那就是好样的。
至于剩下的人。
跟傻柱没有血缘关系,还在背地里跟傻柱叫板,或者想要得到傻柱的财产,是不是有些想当然。
原著中?
或许傻柱是一个铁憨憨。
可是现实中,总是有些事情不经意的变化,导致傻柱的心性也越发的凉薄。
明白什么才是自己人。
....
医院。
秦淮茹安置好棒梗之后,一脸的愁容,对傻柱也是多了几分的埋怨,怎么就不能放下过往呢?
“淮茹,你们家可是欠了不少的医药费啊。”
当初秦淮茹偷偷给护士塞钱的那个人,走上前,小心的提醒道。
“还有什么?”
秦淮茹眉头一皱。
“你小心一点,这棒梗的医药费可还是需要付一点的,136.8块,不要想着在逃跑啊。”
护士警告道。
“谢谢刘姐。”
秦淮茹变脸一般,热情的将刘姐给送出门。
一脸的怅然。
“你说你这货是不是一个灾星啊,家里面穷困潦倒的情况,大部分就是你造成的,你难道不明白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吗?”
秦淮茹叹息一声。
棒梗也从发烧中醒来。
一脸的冷漠。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呸!
一巴掌。
秦淮茹直接打在棒梗的脸上。
“有本事你不要病倒在四合院的门口,你可以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啊,我就当没有看见你也好,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
“你知道你惹了多少的麻烦,多大的麻烦。”
“你的妹妹都被你牵连,现在都还没有嫁出去,至于家里面,身无分文,你看看其他人家,哪一个不是腰缠万贯,到了你这里。”
也就呵呵了。
....
秦淮茹话没有说话。
可是表达的意思还是非常的明白。
坑货?
坑娘啊。
“我?”
棒梗想要辩解。
可是突然发现一生似乎确实跟秦淮茹说的一般。
“那你可以不管我,让我烂在院里的。”
棒梗梗着脖子道。
“是吗?”
“你觉得我不会吗?”
“医药费我是没有钱给你出了,伤好一点之后,赶紧去上班吧,你说你这人一事无成,哪怕是走上邪路,也没有看你闯出一点名声来。”
哎!
一事无成。
秦淮茹走了。
悄咪-咪的走的。
当刘姐再次的进入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棒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还正在穿衣服。
也就呵呵了。
“什么人啊。”
“真当我们这里是免费的了。”
刘姐甩出一个白眼,也不在关注棒梗,这一家子以后估计都是黑名单。
尼玛。
欺人太甚!
“刘婶,我也是没办法。”
棒梗脸色一白,主要是被人当面数落的心情,确实是难以理解。
呵呵。
“珍惜眼下吧,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以后你们家先交钱,后办事,至于还想跟之前一样,那是没门的事情。”刘姐一脸的淡然。
似乎再说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可是在棒梗看来。
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他们家何时有过钱啊,上一次是谁给结清了。
下一次。
难道还有这样的好运道吗?
“谢谢!”
无奈的棒梗,穿好衣服之后,直接被赶出了大门。
想要另寻他处。
可是他哪里还有可去的地方啊,更多的时候,这里面也就像是一个囚笼,他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一个泥鳅一般,只能生活在这里。
其他地方。
他会水土不服的。
“勉强苟活吧。”
棒梗拄着拐杖,慢步走下台阶,朝着四合院的方向奔去。
“或许还能赶上午饭呢?”
反正他是做好决定吃定秦淮茹跟傻柱了,以后但凡有两人出现的地方,他都不会不离不弃,离开他们,他就是离开水花的鱿鱼。
无法呼吸。
中午时分。
傻柱从酒楼打包了一大桌的美食,正要开饭的时候,秦淮茹将傻柱给叫到厨房之中。
“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棒梗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呢?”
呵呵。
伴随一声冷笑。
傻柱也是一个倔脾气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提款机吗?”
一声不屑。
两份厌恶。
傻柱的表情,让秦淮茹彻底的感到一阵冰寒。
“为何?”
“你也要如此的对我冷漠呢?”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做过什么啊,如果没有你的话,爷们现在也是大堂经理,也在阳光明媚的地方度假呢?那时候你是谁?”
傻柱埋怨道。
尼玛。
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
才会选择秦淮茹这一个烂摊子。
“你?”
“说话为何如此伤人呢?”
秦淮茹哭诉道。
“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大家都是四五十岁的成年人了,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呢,想要得到什么,必须付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