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病危(1 / 2)
真相?
还是谎言。
不过是人心的思变。
每一对分手的情侣,在最后的时候,不也相信对方不会真的背叛自己,可是当真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一切也就变得微不足道。
哭一场。
笑一场。
买醉一场。
....
第二天,依旧是光彩照人。
李国华走在路边的小商贩上,点了一碗臊子面,喝酒陪着花生米,虽然下肚,可是这实在是经不起肚子的哇哇大叫。
不饱腹。
傍晚的四九城。
尤其是小巷子中,充满了烟火气,但凡一个能摆下摊贩的位置,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有人卖雪糕,有人卖面。
以及各种的零嘴。
徐冬青吃的倒是不亦乐乎,可是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总是若有若无的跟着他,仔细一瞅,原来是棒梗,这货现在不是应该在轧钢厂上班的路上吗?
呵呵。
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哪怕是有秦淮茹这个最强的伏地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吗?
吃着半个鸡蛋。
加了一点辣椒,作为一个北方人而言,在雨后冰冷的天气中,吃面的时候,喜欢加点辣椒酱,外加一小碟的咸菜。
以及来两瓣腊八蒜。
味道格外的香。
不过蒜的味道还是有些冲,女孩子不一定原因闻。
“徐叔叔,我妈妈想要请你回家,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棒梗畏畏缩缩的身影,伫立在徐冬青的不远处。
一日为贼。
身上总是掩藏不住的心虚的气质。
徐冬青无奈的摇摇头。
这秦淮茹真的把他当成万事屋了吗?
一点的代价都不想付出,就想要让他出手帮忙,她不再是昔日的哪一只狐媚子,徐冬青也不是当初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现实的社会。
人情世故皆是学问。
一味的压榨胁迫可是换不来别人半点的同情。
“走吧。”
吃饱喝足。
徐冬青放下三块钱,悠闲的挎着脚步,走在笔直的小路上,心情还有一点的异样。
无论是归乡情切。、
还是锦衣夜行。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来的。
徐冬青其实也不过是人到中年,心头怎么会升起这样的情愫呢?
也就呵呵了。
傍晚时分。
徐冬青溜达的时间,才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破败的四合院。
人还是不能免俗。
朦胧的星辰,徐冬青走进那一扇已经不存在的大门口,虚掩的门框,也就是斜摆在框架中,不能移动,一个撞击,或许那一扇掉漆的大门就会砸下来。
不知道下一个着急的倒霉蛋是谁?
敲开那一扇久违的大门,徐冬青走进去之后,才发现屋内聚集着各式各样的‘人才’,唯一的共同点或许就是脸上沉浸着愁眉苦脸的笑容。
“徐冬青,快坐!”
刘海中作为院里面仅剩下的二位大爷之一,平日里虽然喜欢权利的味道,耀武扬威,已经人们对他的畏惧,奈何这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
插科打诨?
溜须拍马?
他都不擅长。
外加学历也不过是一个初小,哪怕是想要升级当小组长,也没有这个资本,作为曾经轧钢厂管纪律的一个小组长。
手下三两只。
根本体现不出该有的权威。
唯有在四合院找一点存在感,也可以体验一下权威。
不过。
上面有易中海曾经一直压着他。
导致他也只能当一个小透明。
...
好不容易熬出头,家里面的事情还摆不平,跟何况外面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给他面子,导致自己觉得当的二大爷。
也没有什么意思。
主动褪去了。
昏暗的灯光下。
徐冬青坐在门口,至于棒梗,因为身份的原因,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可是做的事情非常的幼稚,以及缺德,导致这货哪怕是坐的位置也没有。
只能躲在门口的位置。
顺便听一下他们的意见。
傻柱作为现在四合院的顶梁柱,如果没有他的话,或许现在的院子早就散开了,各回各家,哪里还能聚集在一起呢?
哪怕是阎埠贵跟刘海中的结局或许也会因为众叛亲离。
导致郁郁而终。
毕竟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对他们的意见非常的大。
“说什么?”
徐冬青看着几人寂静无声。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
空气中一丝不宜常觉的尴尬。
让徐冬青感到一阵的后悔,特么的明明知道这些人之中,没有几个省油的灯,为何还要单刀直入,难道不怕被他们吸血吗?
也就呵呵了。
一丝苦涩在心头酝酿。
更多的可能还是觉得不值得。
“徐冬青现在院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哪怕是我的家人都对我不闻不问,三大爷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就是你了。”
“看在大家多年邻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衬一把。”
阎埠贵的动情表演。
在他看来可能戏份有点多。
过分了。
哎!
“三大爷,哪里话。”
“不过你如果想要的是我的接济,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拒绝,你有家人,我不过是一个局外人,你还是不要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旧事重提。
难道有意思吗?
当初无论是聋老太还是一大妈,两人可是几乎将全部的身家都给了徐冬青,然后才换来的现在的逍遥生活,有保姆照顾。
其实他也不过是一个中间商。
这些年。
房子的升值。
其实完全可以比拟保姆的工资。
何必呢?
“你?”
“你那么的富有,应该不差这一点的吧。”二大妈有些局促不安的道。
“是不差这一点,可是几位是不是忘记早些年,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挨打欺负是现状,房子被夺...,我没有忘记。”
“只不过是我大度没有跟你们计较。”
“并不是代表我将之前的一切全部都给遗忘。”
徐冬青讥讽道。
何况这两人只是想要占便宜,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付出的,哪怕是当初有过一夜夫妻百日跟的秦淮茹,他都适可而止。
而不是无休无止的将自己的身价垫进去。
更合理两个毫不相干的邻居。
也就呵呵了。
何况当初的欠债。虽然只有几千块,可是这两家人也没有说还一下。
“这?”
阎埠贵低下头。
“我不论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是想要得到什么优渥的生活,其实你们的心里难道一点的谱都没有吗?”
“何必在这里自欺欺人呢?”
“晦气。”
当徐冬青面无表情的离开之后。
他们才失落的望着窗外的背影。
“人心思变,果然徐冬青靠不住啊。”阎埠贵无奈的感慨道。
“三大爷,您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也不看看聋老太跟一大妈付出了什么?您老这可是想着吃白食。”秦淮茹不悦道。
“你这娘们难道我亏待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