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脸颊(1 / 2)
正当三清心思沉沉之时,突然老子身上散发出一道强悍气息,似乎是本体而出。
元始与通天微微一怔,片刻之后,一个复制粘贴的人影从老子体内踏步而出。
黑色人影面面老子,双手作揖低头,客气道:“见过道友!”
“嗯,如此甚好!”老子微微凝眸,上下打量人影,满意地颔首示意。
人影逐渐变成实体,模样与老子一般无二,他再次作揖说道:“如道友没有吩咐,我这就离去。”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不必如此客气,你自去便是。”老子点头说道。
眨眼间,人影便消失于无形中。
看着眼前一幕,元始与通天半天嘴巴都没有合上,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随即,回过神的元始天尊问道:兄长,莫非这就是之前所言的斩尸证道?”
老子摸着白须,高深莫测说道:“鸿钧师尊传授的是了断因果的证道大途,而我却远远不够,如今只是把善因斩断而己人。”
“不过,对于斩尸的奥义却是有了一丝顿悟。”
通天可是个直肠子,并不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一听到对方顿悟,慌忙说道:“如兄长真有所得,快快告诉我,如何去斩尸修道?”
三清原本就属功德真身,又蒙受鸿钧悉心授道,而且盘据之地又是福脉浓郁的昆仑山,如今三人的修为早己离成圣只是一步之遥。
只是如今遇到了瓶颈,或缺的是进阶要术,至今这个契机在哪里,老子明显已经了然于胸。
老子并没有急于回答通天,而是若有若无地撇了一眼不远处的西方二圣,而后沉声说道:“先回昆仑山,其余的事再慢慢计较。”
说是计较,言外之意,其实是不想肥水留了外人田,白白让二圣听了去。
接引与准提自然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一个满脸怒意,而另一个面色更加痛苦。
通天与元始天尊则是一脸喜色,随着老子很快转身离去。
看着三清头也不回地驾云就走,准提与接引却只能无奈地摇头。
“师兄,我们同三清在风云山下,足足观察了百年有余,想必老子所掌握契机,就是在这人族身上,方才,是否出了变故?”
二百多年,他们从早看到晚,这人族的生活千篇一律,并没有意外之处,要说到变大的变故,便是有位老者面对岁月的洪荒,生命陨落,而且还留了一道残魂!
等等,残魂,莫非?
准提细细思量,把心中所想,告知对方。
接引凝眉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即了然说道:“师兄,如此看来,这斩尸之法其中的玄机必是在人族身上,莫非是与那缕残魂有关!”
准提认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不错,既然想法一致,不如在此多停留一些时日,好生研究一番,看看这人族的残魂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好!”
两人打定主意,便在风云山附近开始研究人类的生老病死,孔轩见此并没有强加阻止,道亦有道,对方只是为了提升修为,在这洪荒之中,却也是平常之事。
准提和接引一呆,又是百年而过,在这期间他们先后也研究出一些关于自然死亡的感悟,最后定义为人类灵魂。
魂魄中也包括善与恶,如若向善便可以不入轮回,直升云天,如若为恶,便很容易产生戾气,堕落地狱变成恶鬼。
还有一部分能够超脱天道惩罚,变得愈发强大,穷凶恶极的魔。
人族之中也不乏天赋异禀的修道之人,如果发现恶鬼成魔,便用孔轩所传道法将其扼杀。
百年之中人类也逐渐自悟了很多技能,比如像修建庙宇供奉女娲娘娘,终日香火不断,极为旺盛。
混沌鸿蒙天外端坐在殿中的女娲猛然惊醒,她感觉到周身洋溢着浓浓的灵气,其中包含思思自己并不获悉的神秘力量,随之修为如喷井般再次提升。
力量虽然只是断断续续,但确实一直源源不断的融入体内让他感觉周深如日般暖洋洋,比起专门修炼灵气似乎更加有效率,连她的肉身都变得强了不少。
“这是什么,好生神奇,看来,我到前去探寻一番才是。”
想到这里,女娲缓缓起身,一脚踏出宫殿,片刻之后就来到了风云山下,低眸望去,果然如此!
与此同时,三清回到昆仑山之后,老子便开始给元始与通天细细推演起来,他们很快便明白斩尸大道的诀窍。
依葫芦画瓢,他们也很快幻化出了善因之体。
且说,西方二圣自顿悟之后,回到贫瘠之地,便开始闭关修习,终于不过二年,也成为三清之后,在为斩尸成功的又一金仙大能。
如今,洪荒大能强者,除了女娲成了真正圣之外,其余皆成为了准圣境界。
浑源山脉中,秦明正在府邸内,继续参悟自身的法则之体,突然身边一道黑影,毫无征兆,缓缓而现。
女娲心中疑惑,便来此想要向秦明请教,自从成为圣人之后,倾城的容颜中,多了几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神贵之气。
“秦明,我有一事不解?”女娲找到人,毫不迟疑地问道,接着把心中所想细细说了出来。
“你是在纠结,体内的这股神秘力量究竟源自何处?”秦明挑眉说道。
“是的这股力量并不是属于洪荒之中,但却异常强悍,我思来想去确实不解,所以特来探究一二。”女娲一脸疑惑说道。
秦明点了点头,缓声回应道:“简单来说,它是信念的虔诚之力,除非有人允许心愿,而且意志极为坚定,否则他绝不会产生。”
“而今这股力量属于你,就证明那些许愿之人,心中的信仰便是你,自然而然这股纯粹的虔诚便会落于你的身上。”
闻听此言,女娲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一脸诧异的说道:“这世间还有虔诚力量,我从未听说过,这洪荒中还有哪些神奇的力量,是我不得而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