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回王府(1 / 2)
消息传出去后,整个京城都哗然。
而因为阿澈回来,导致庆功王王爷大病一场后,这次更是气得起不来床。
甚至还让人将朱允涵绑在床前,拿鞭子抽了一顿,又将那三位清倌人提脚卖了出去。
接着便让人将朱允澈叫了回来。
朱允澈听到消息i时,正从宫中出来,听了身边小厮百久的禀告,嘴角就浮起一抹冷笑:“那就去吧!“
百久小心觑了一眼他的神情,冷漠严峻,那双眸子更是如同山野中的孤狼,她心里一颤,忙低下头去。
大踏步向外走着,一边问道:“二姑娘那边有事没有?“
二姑娘就是禾早。
在很久以前,百久就知道这位禾二姑娘的存在了,知道她是自家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当然不会怠慢,一直都让人打听着那边的情况。
所以。当阿澈一问,马上就打起精神回答:“回爷,二姑娘这一段忙着在京城置办产业呢。之前倒是买了百亩的地,现在,倒是去买山头了。“
“山头?哪里的?“阿澈愣了愣,问道。
难道是想像在卢家村那样养家畜吗?
百久回道:“是刘家庄那里,刘家庄离京城远的很,也不是南北必经之地,田也是一般,不知道二姑娘为何在那里置办产业!'
百久一边说一边去看阿澈的脸色。
自家爷既然i就昂那位二姑娘放在心上,他这歌做下人的倒是要知趣,给两个人创造机会。
那二姑娘不会置办产业,自家爷正好接手过来。也好让二姑娘多个好印象。
但是阿澈明显没有这样的想法,只微微一笑:“她做事一向做一想三,这样做必有她的理由!“
百久眨巴下眼睛,小心翼翼提醒:“爷不去看看?“
“暂不去理会!“
好吧,他自己都这样说了,他这个做奴才的就是再有心撮合,也有心无力啊。
阿澈回京后引起了打轰动,但是为人却很俭朴,身边只一个小厮跟随,没有那么大的排场。
来到庆功王府,看着门前那两座石狮子,阿澈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冷冷的微笑。
他自从回京,就没有回过王府,去年第一次见到陛下后,将自己的委屈全盘道出,皇帝也问他要不要他下一道圣旨,护送他回府!
阿澈却拒绝了。
他一点也不想回去,甚至为i饿了断绝自己的后路,也为了更加取信于皇帝,他称要改姓,改为母姓顾。
这几年,他在i外边用的都是顾这个姓。军中的将领同僚,在此之前,只知道他姓顾,而非朱。
这一回,是他第一次登门。
他如今身上有着正三品的官职,又是第一次回家,王府却连正门都没有开,只开了一旁的侧门。
阿澈冷笑,倒是比妾侍上门要好高级一些,妾侍入门,都是从角门出入。
至少那个人给他留了个侧门。
他淡淡看了看,也不多话。转身就走。
百久忙忙跟在身后。
那边等在侧门的管事额头上的汗都落了下来,也顾不得别的,一路小跑跑过来:“大爷,大爷,您这咋过门不入?王爷在府里等着呢!“
阿澈停下脚步,也不看他,只扫了百久一眼。
百久既然能从那么多人挑选出来到他身边,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当即就哼了一声:“我家爷论身份,是王府的嫡长子,论官职,是正三品的将军,敢问府中是以何种身份迎我家爷入府邸?区区一侧门,怕是还不值得我家爷跨步呢!“
说着一拱手,甩了甩袖子。
阿澈神情淡淡,也是自持身份的缘故。
但是他这小厮却可以充分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管事一听,顿时叫苦不迭。这是王妃亲口吩咐下来的,这些年网费的手段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在眼里,知道是不能轻忽的,今天他让阿澈从正门入,明天他就要走人了。
因此,管事再三思量,便抬头谄媚的笑:“大爷,这府中的规矩向来如此——“
一语未了,就发现阿澈已经大踏步走远了。
他心口一抽,想到如果真让大爷从府门前离开,都不用王妃撵人,光王爷就可以将他赶走。
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这管事咬咬牙,一边吩咐人把正门开开,一边去追阿澈:“大爷,是小人糊涂,一时失礼,请从正门入!请走正门!“
他一头的汗,又焦急又谄媚。
阿澈又看了百久一眼,后者就仿佛是他心中的蛔虫一样:“我家爷如今已姓顾,还请管事称一声顾将军吧!这大爷二字,却是担当不起了!“
竟是要求用官职相称了。
那管事忙赔笑:“当得当得!大爷是咱王府的嫡长子,如何当不得!这——“
他絮絮叨叨个不停,但阿澈已经不耐烦听他说下去,一双黑眸面无表情扫了他一眼,那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气势就吓了管事一跳,心口一滞,话就说不出来了。
百久不耐烦的说:“让你叫什么就叫什么,啰嗦什么!“
态度毫不客气。
他是阿澈身边的贴身小厮,只十七八岁,而这管事却四十多岁,是王妃身边得力的人物,他这样毫不留情的呵斥,让管事很难堪。
更让他难堪的是,只是一个小厮,这样横眉一怒,那气势他就抵挡不了,甚至小腿肚还软了两下,脸色发白。
这也不怪他,百久虽是小厮,却是跟着阿澈在战场上厮杀几年的,如今身上也是个千百户。
那气势,一般人自然抵挡不住。
饶是阿澈对这王府没有半点顾恋之情,看到这管事的表现,也不由很失望,现在的庆功王府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阿澈回府,是多么一件激动人心的大事,即使阿澈自己没有在意,但是整个京城包括王府,都在注意这边的动静。
门口的这份争执,就像是长了翅膀,飞到了各府的后院。
庆功王妃杨氏啪地一下折断了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然后冷笑:“不肯认自己是咱家的人,这话咱们妇道人家可不敢说话,还是情王爷裁夺吧。
于是,很快,在养病的庆功王就知道了,气得摔碎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