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努力养娃的保洁阿姨(1 / 2)
阿闲很震惊,以至于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眼睛瞪大,嘴巴也微张,仿佛想要尖叫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她的手出于本能地向前伸,猛地推开了他。
他向后踉跄退了几步,眼神迷茫而困惑,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神色不明地看着阿闲。
而受到惊吓的阿闲更是一头雾水,眼中闪烁着正常人的惶恐。
不安。
相比较褚槐的一派无事神态。
阿闲的心跳得很快。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开口第一句,居然替坏人找出借口一般问:“褚先生,你怎么了?”
显然,女人的样子完全不相信褚槐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心里多半还会在想。
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吧?
褚槐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天真到有些傻气的女人。
真得不明白吗。
能有什么隐情?
事实就是单纯到不能再单纯,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满脑子恶劣废料且不堪入目想法的败类禽兽。
几天下来,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蓬勃欲念,于是索性放任自流一回,撕下了温和面孔对她动手动脚。
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情感,隐隐之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阿闲不知道该怎么办。
问完垂下脑袋没再开口。
她想要立马转身离开,脚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无法移动。
女人是无措的。
褚槐则神态举止平静地如一汪“死水”,好像从不曾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更没有说过什么孟浪之言。
他就这么气定神闲地走近阿闲。
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袭来,笼罩,不疾不徐,细细嗅来,沉稳的冰山一座,也似会引人失智。
方才剧烈的挣扎,洗过澡但又隐隐发汗的身体,在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这香气便合理愈演愈渐的浓郁。
香气本身浅淡,这下却叫人难以忽视极了,怎么形容?
有点像中药铺子药草香料,又有点像檀香烧尽的味道,两者界限分明,一点苦涩过后满是回甘的清郁冷冽。
不说了,很高级的雅致就是。
阿闲摇摇脑袋。
她这是被亲傻了?
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品香,再极品好闻,她也不能问男主要链接买同款吧?还是男主用的香水,一定不便宜。
“刚才非我本意。”褚槐停在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你想听解释吗?”
声音不难听出略微得哑。
“我相信雇主您的为人。”
阿闲的脑袋捣蒜一样点头。
配着那入党一样坚定的语气。
自己说了什么吗?
嗤,他唇边牵出不自知的弧度,褚槐不禁暗道一句,傻气。
怎么会这么好糊弄?
他不屑于去糊弄她,所以甚至压根都还没有开始糊弄什么出实际东西。
她的“不介意”态度几乎已经为他刚才的行为开脱一大半。
真是,
好乖。
心间难抑地泛起不尽涟漪。
他含笑地没忍住揉了一下她脑袋。
阿闲: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也心亏阿闲听不见褚槐的心声,要不然她高低装不下这孙子,她三十六,褚槐一个二十九的黄花小伙说她天真好忽悠,这俯视视角,形容涉世未深小女孩一样拿捏她的口吻,叫人不爽!
阿闲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飞机,弄什么幺蛾子,她反正不能丢饭碗。
最后的解决方法可不就是装傻吗?
唉,可惜。
褚槐今晚这么做。
就是为了摊牌。
可不会允许着她不明白。
“许小姐,令爱是叫岁安?”
他突然提出的话题,叫精神状态本来还算松散的阿闲一下紧绷起来,脑海里一级警报随之拉响。
他怎么知道自己女儿的名字?不是,她一个路人,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隐私,他怎么会知道她有女儿?
不待她说什么,褚槐伸出食指抵住她唇,让她先别急,随后兀自淡淡开口:“我不想和你兜圈子,那天偶然到这边休息,之后半个月每天都会回这里,而这里离我工作单位两个小时车程,”他眼神锁定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丝不想错过,边是道,“你觉得我闲得慌?”
阿闲想点头。
当男主的多少都有点大病嘛。
但她忍住了。
继续洗耳恭听一副“求教”?模样。
褚槐接道:
“那天回来,你和我说了第一句话,我真正意义上,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疯了一样想睡你,听说,斯文人管这——叫一见钟情,我人生中从来没有过这么难以自控的时候。”
他又有些狐疑,“或者说,你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你是不是给我种了蛊?”
神情淡定,内容劲爆。
“褚先生,你冷静一下,我只是一个农村来的小保洁,请你别拿我开这种玩笑,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