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她是他的挡箭牌(1 / 2)
暗卫在其中随行了一路,只瞧着这驾马车的人,先在林中拐了几道弯,随后又停了一段,
他实在太过于小心,似乎一直都在怀疑,暗中还有人还跟着他。
而阿滢在这期间一直没有醒来,她若是此刻醒来,怕也会受到惊吓,
还不如就这般晕了过去,虽说躺在马车里有些不舒服,让他眉头又开始紧皱起来。
“这不还怕死吗?还说什么生不如死的话,”
暗卫蹲地蹲在树上,有的是躲在草丛里,瞧着中年男子,
他一会儿躲在暗处里头去,一会儿又掀开车帘连,看马车里的世子妃有没有醒来。
“真正不怕死的有几个人,不过他方才说什么生不如死,也不过就骗人的话,身上没有一点儿狠气,看到刀剑眼睛躲闪,不过做戏的样子倒不错,”
说得也是,他若真的那么生不如死,此刻必定就要赌那么一把,哪里还会这般害怕,
不过,他能雇佣江湖上的杀手绑世子妃,真是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有胆色。
“也不知道这位杨老爷怎么发家发起来,心思不深沉啊,就那么自然地相信了别人,他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与外邦的那位公主,或许都别人放出来的螳螂呢,还有黄雀躲在后头,”
几个暗卫在说话,那躲在草丛当中,怕人跟着的杨老爷终于出来了,
这时,他心里才算放心下来,估计也就是他这太过于小心的性子,让他的已发家。
他听外邦公主的建议,雇了江湖的杀手绑架了贵人,她是长公主女儿,也只是名义上的,
往后长公主找回自己亲生的,这鸠占鹊巢的假的,自然就是地里的泥,
这位名义上的贵人,实际身份也不过只同那位傅大人,一起长大的通房丫头罢了。
而傅大人如今的声望可高涨起来,先不说他功绩如何,
这世子妃还占着长公主的女儿的名义,傅大人的岳丈就是名满天下的大儒盛如直,岳母更是长公主,
如今在外头,更有人说天家身体不适,似有重病,多日不临朝,朝中内外王侯贵族都有异动之心,
长公主没有嫡子的,天家若有什么意外,按照长公主的手段,以及盛大人的声望,
想要推傅大人跟世子妃的那唯一儿子坐上个位子,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这时,根本就不用讲究什么不是皇家的血脉,可那幼儿就是玉皇家血脉的,更名正言顺,
他的外公,外祖母,父亲这三人能让他在那权倾天下的位置上,安稳地坐上一辈子,
也就这个时,这位世子妃很是重要,她的出身不好,她的存在为了掩盖傅大人跟长公主他们的野心,
那捏她,不仅仅是傅景麟,就是那掌控三洲的长公主也得小心行事,不敢妄加害他。
“你不要怪我,你们这些权贵人心太狠,我的女儿不过只认错了人,你们动用手段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她没有受过那样的委屈,听人说,她快要疯了,不断地在喊着爹爹去救她,她从小就没了娘,只有我这个爹爹,你也有父母的,若有一天你落到此番地步,你父母也会拼尽一切的手段办法来救你。”
杨老爷说话间声音都有几分颤抖,他在怕,
或许阴隐约察觉到了,他正走在那刀尖上走,
每走一步就让他血流如注,可这个时,他也不能再往后退。
他要赌一把,就像外邦公主手说,他只要拿捏住世子妃,随后把人先藏起来,再去找那位傅大人,
只要他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从牢房里放出来,她再把世子妃安稳地送出去就行。
到时,他可以与女儿一同跟着外邦公主的队伍前去京都,
居悬府城里的一些店铺,他该卖的都卖了,也不怕傅大人事后如何的对付他,
只要跟着外邦的公主,随着他们队伍再去外邦,那他跟女儿两人就能安定下来。
杨老爷经过缜密的思虑之后,把马车给驾驶到城边一处,原来他们杨家放药材的仓库里头,
把马车藏好,他掀开车帘往外里头瞧瞧,先前被迷药昏得人此刻还未能醒来。
外邦公主说迷药在他们外邦,能把一匹精壮的马匹昏倒一两日功夫,
药量下得足够,人能有四五天都不会轻易地醒来。
“世子妃,你就在这处等一等,老夫只想救自己的女儿,对你别无他想,若傅大人能答应放出老夫的女儿,你们夫妻俩就能团聚,”
杨老爷把马车藏得严实,在走出库房时也十分谨慎,还左右瞧瞧有没有跟着,
可就在他走后半盏茶的时候都没有,便有两个穿着打扮,寻常人家夫妻,便就寻到了这处来了。
“是不是这里?咱们可给了银子的,那五两银子呢!”
“河对面第三家,那也就这里,先打开门看看吧,”
“我先前就说要先见人才再给银子,你偏不听!若是方才被骗了如何好?也得见着人了,看是不是适合生养!”
“若是买回去之后不能生养,就白搭了五两银子!儿子虽有些不懂事,可媳妇不能生养,有什么用?就跟养的鸡不下鸡蛋,只能宰了吃,可人……”
手里拿着包袱,长发布片包裹妇人,有些抱怨地瞪了一旁穿着短打,神色疲累且有稀松的白发的男人。
“能不能住嘴!先进去瞧瞧,那人可说了这人模样长得不错,要她不能生‘蛋’,再把人给卖出去,还能赚一些,不够好?我就说你这女人没脑子!”
这对夫妻先在门前吵闹几声,等在门锁打开,便按照之前买卖人说得信息,找到那藏起来的马车,
夫妻两人掀开车帘,瞧见那晕倒的人,两人相似一眼,眼睛有些震惊!
“这、这、这……相公,这人一看就不像寻常人家的姑娘,你瞧她头上戴的,身上穿的,长得这般好看,怎么可能……”妇人有些犹犹豫豫地说道,就怕惹上了什么麻烦。
而那男子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色,放在一侧的手动了,
还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眼睛落在马车里,人身上像都取不回来了。
“身份不一样又有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像长的模样不错的人,大户人家里的小妾或那些想爬上主子床里的一些丫鬟,不就被主人家打发了卖出来,”
“咱们不求她身子干不干净,只要能生娃,带回去让咱们儿子碰一碰,她若老实,咱们就用链子拴她几年,她生了孩子就稳定了,如今也好好地过起了日子,”
“她若不听话,咱们就绳子一直给她困在地窖里,不让她看到外头的天色,孩子生了,咱们就自个儿养,权当就养了个会下崽子的家养畜生好了。”
夫妻两人在说话时,是把马给放了,很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