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1 / 2)
和阳长老闭着双眼感知了片刻,睁开眼,正准备开口,谁知,就在这时一道血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从大三元中冲出。
一股浓郁得血腥气息混杂着翻滚的魔云,朝着为首的苍古长老袭击而来。
“好胆量!和阳长老劳烦你压阵,我来伏魔。”
苍古长老一甩浮沉,身体化为白色的神光,迎面冲出,血色与白色交织,一股骇人的能量冲击跌宕,只一瞬间,大三元地表之上的建筑便化为了废墟。
和阳长老面色凝重,一手武动浮尘,另一只手飞快掐动法诀,伴随着无数玄妙的道纹,一阵耀眼的光芒从虚空中浮现,组成一个圆球状的屏障,将不断冲撞的白光与血色包裹其中。
“这里就交给你等。”和阳长老对着众人交代一句,而后大喝:“起!”
随着和阳长老声音落下,和阳长老牵引着光球中大战的两人,瞬间升腾至数百米的高空,并不断拔升,转眼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虽然已经看不见两位长老和那罗如烈大战的情景,但是字那遥远的高空不断泄露而下的波动,依旧让一众蜀山弟子心生震撼。
毕竟,那罗如烈的修为可是实打实地被游方提升到了八阶层次,虽然只是勉强达到,距离两位长老这样的八阶巅峰还相差极大,但是此刻的罗如烈实际是被游方炼制成了一种特殊的存在,除非能够找到正确的毁灭之法,亦或者实力上超过游方,从能量层次上强行抹灭,不然,哪怕是罗如烈被打碎成齑粉,只要游方一个念头,便能很快重生。
固然,重生之后,罗如烈的实力会跌落谷底,但是有着游方暗中拔升,罗如烈的实力将会不断提高。
简而言之,在这个世界,除非六界实际的掌控者苏醒,调用天地道则,不然游方不灭,罗如烈亦不会灭,但对于游方来说,想要罗如烈毁灭,却仅仅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砰!”
就在这时,大三元的一处废墟中突然传来一声轰响,只见一大片的碎石被人从下面往上轰开。
碎石如雨,下方露出一个门户大小的通道,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毒人身姿矫健的从下方冲出,一看就不是那些普通的货色。
“是三阶段的毒人。”游方身后九道光圈闪现,五指轻挥,一道道犀利的剑光如同深海鱼群般奋勇而出。
茫茫剑光,交织成,碰撞间发出一道道音节各异的音符,竟似一曲宏大的乐曲般。
随着音乐响起,原本身子矫捷的毒人们一个个竟然如同醉酒了一般,东倒西歪,驻足不前。
“这是”一个蜀山弟子面露不解。
“游兄弟这是在控制毒人,不要打扰他。”徐长卿却是看出了游方的心思,对着众人吩咐道,而他自己则是把手伸向腰间的佩剑,在摸到无悔剑时,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停滞,最终还是跳过无悔剑,拔出了自己的佩剑,走到游方不远处,小心地戒备着,防止游方的办法失败,他也好第一时间救援。
一道道剑光开开合合,聚聚分分,剑鸣声声,渐缓渐平,而一众毒人面色也趋近平和,最终全部闭上眼睛,垂手而立。
游方长舒一口气,手指一引,漫天的剑芒全部朝着游方背后的光圈涌去。
随后游方看向雪见,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轮到自己出场,五毒兽在游方看过来的瞬间就从雪见的挎包中飞出,飞到游方身边。
“小家伙,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游方摊平手掌,汇聚出一道精纯的木属性元力,五毒兽顿时如同看见食物一般飞到游方手掌上方,小嘴一吸,像吸面条一般,将那道精纯的木属性元力吸入腹中。
吸收完这道元力,五毒兽三对翅膀一挥,便飞向一众不动弹的毒人上空,点点绿光从她的身体中逸散而出,每一点绿光都仿佛尘埃,但是数量却极多,将下方所有的毒人全部笼罩。
随着这些绿光的撒照,肉眼可见,一个个毒人的毒牙,毒爪开始退去,瞳孔也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这里就交给小家伙了,我们赶紧下去救人。”游方看着被五毒兽救人的场景吸引的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雪见身上,“不出意外,唐堡主应该就在下面。”
听到自己爷爷的消息,雪见惊呼一声:“爷爷。”
下一刻便什么也顾不上,朝着先前毒人冲出来的入口跑去,而景天担心下面还有危险,一边着急地喊着雪见猪婆,可是雪见现在一心思只有自己的爷爷,哪里听得进去。
看到雪见头也不回的背影,景天只好跟游方等人求助道:“游方,还有蜀山的各位大侠,你们也赶紧去救人吧,下面说不定还有危险,让猪婆一个人过去实在太危险了。”
徐长卿看着紧张地景天,而他也确实不放心雪见一个人,看着已经差不多都恢复常人的一众毒人,对着他的一众师弟道:“你们留在这里,负责安排这些百姓,我这就去下面检查是否还有遗漏,游兄弟你”
游方担忧地看着天空,听到徐长卿的询问,转过头看着徐长卿和景天,道:“我还是担心罗如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要请师尊附体,罗如烈这个祸首一日不除,毒人事件便不算结束。”
说完,游方已经闭上了双眼,下一刻,一股沛然大力从游方身体中冲出,形成一股抗力环,徐长卿脸色一变,单手拖住景天,身体飞速倒退,可是依旧晚了一步,直接被这股力量迎面撞上。
索性,这股力量虽然强大不可抗拒,但是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直接将两人送出了十米左右,便消失不见,同样消失的还有游方。
高天之上,没有了波及他人顾忌的两位长老,总算是发挥出了八阶巅峰的战力,苍古长老整个人都像是化为一柄圣洁的光剑,这柄剑霸气无双,纵横高天,剑气凌厉,仿佛要将整个高天都割裂成一块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