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7.第767章 杀心大起(1 / 2)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厮果然是趁着众人两败俱伤之际,突施暗算,抢夺浮世玉。
南宫易心下大怒,御鸟急冲,纵声笑道:趁火打劫,其心可诛默念爱生通法决,箫声如山洪飞泻,汹汹磅礴。他虽然真元大耗,但以爱生通法决御使这凶狂魔兽,却是驾轻就熟。
银珊鼍龙兽呼吼声中凌空飞舞,青光爆吐,接连轰炸在那菱形飞车上。但那飞车似以至坚奇铁所制,巍然无损。银珊鼍龙兽凶性大发,咆哮跳跃,当头撞去,独角蓦地顶穿车壁。
轰然巨震,车身黑光爆放,蓦地片片进炸开来。银珊鼍龙兽惨嚎一声倒飞而出,红光幻灭,陡然收回银珊箫内。四道人影从那车中跃出,挟抱浮世玉,瞬移飞行。
玴海天君怒极反笑,横空狙击。万兽骨辇内神鼓咚咚,嚎哨凄厉,团团盘桓上空的万千妖兽如得神谕,重行咆哮俯冲而下,气势汹汹地朝那四道人影围击堵截。
南宫易身形疾旋了数十圈,方才将珊瑚兽带来的巨大反撞之力消卸殆尽。强行调气,驱鸟前冲。却见那四人飘然挥洒,黑光白气青芒赤影纵横交错,气势雄浑狂猛,刹那之间便从千万凶禽妖兽群中轻易突围而去。
南宫易心下大奇,以彼等真气推断,那四人赫然竟是惘云碧雨惊雷天焰四大帝国高手,真元强猛,至少都在真仙位之上,其中似乎又以那头戴斗笠的碧雨帝国之人修为最高。
但四人举手投足鬼气森森,阴邪妖异,每一招式似是而非,竟不像人间所有。元泱之中,真仙位以上的高手不过百人,不知这四人究竟是谁身不同国,竟勾结一处,做这令人不齿的盗贼勾当。
正自诧异,只听玴海天君咕咕而叫,当空昂然舒臂,光芒耀射,长羽林立,刹那间化为巨大的三头霸王龙兽。巨翼扑击,黑光如雷鸣电闪,与那四人激斗一处。
战不片刻,那头戴斗笠的怪人突然翻手一掌,幽光怒放,幻化出一只巨大的青背鼍兕兽,轰然猛击在玴海天君胸上。这一掌快逾闪电,变幻无端,诡异己极。
玴海天君鲜血喷涌,冲天飞起,惊怖惨叫道:你你是骇惧已极,三颗个兽颅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话竟说不出口,怪鸣飞退。
南宫易惊骇难已,此人究竟是谁竟能将位列元泱十灵的三头兽王数招之内打得溃败惊怖,狼狈如此
此时身已冲到四人之前,心中惧意一闪而过,豪气冲涌,纵声长啸,挥舞情殇断刃,如银河倒灌,闪电交迭。
此时空中红日蓦地又跳出一线,银白阳光缤纷耀射,天地陡亮。阳光照射在刃光上,眩目反射,恰巧将南宫易等人的面容照得一片明亮。
那头戴斗笠之人扭头仰颈,朝他望来。面无血色,形如鬼蜮,一双空茫的眸子凶光逼现,蓦地闪过讶异之色,哑声道:好小子,又是你
南宫易蓦地一阵迷惑难道自己曾见过此人念头未已,却见那人嘴唇翕动,似乎在念诵什么法诀,突然周身剧痛,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同时咬噬,大叫一声,险些从鸟背上摔下。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鬼蜮魔蟑这恶人在施法御使自己体内的鬼蜮魔蟑难道此人竟是放蛊的幕后元凶吗
但片刻间,体内剧痛突然减弱,念力所及,那些妖蛊竟似死了一般。原来这些鬼蜮魔蟑虽然恶毒,却敌不过南宫易体内的万干剧毒,早已死绝。纵有孵化出的鬼蜮魔蟑幼虫,不消片刻也必定毒死。
南宫易又惊又喜,虽不明所以,但此时危急,不容多想,猛地奋起神力,大暍道:是我又如何断刃如霹雳流星,倏然刺去。
噗嗤金光如电,瞬间穿透那人胸膛,当地一声脆响,其腋下的浮世玉也被陡然震裂,铿然碎为几块。
那人咦了一声,竟浑然无事,哑声奇道: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愧为我玄风冥蜮使。突然一掌拍来。
气浪爆舞,仿佛一只巨大的龙头咆哮咬噬,南宫易大惊之下,抽离断刃,蓦地转动避水神珠,奋力朝后飞逃。犹已迟矣,护身罡气陡然破裂,宛如万千冰冷毒碧艳蚴倏然从自己万千毛孔钻入,撕裂般地剧痛,急速朝气海与心脉窜去。周身刹时僵硬,阴森诡异。
这个时候,腰上突地一紧,被万千丝带牢牢缠缚,猛地朝后拖飞。一股清雅淡泊的真气如春风拂面,悠然吹过,竟是玄天灵女及时赶到。
嗤嗤轻响,那邪异气浪被玄天灵女所震,陡然抽离而去,斗笠人嘿然怪笑,蓦地朝后飞退。
南宫易周身倏然轻松,想到自己适才一脚已踏入了鬼门关,匆地一阵惧怕。吐了口气微笑道:多谢神仙姊姊。玄天灵女淡淡一笑,丝带飞卷,缠住他的手腕,一齐驭禽追去。
那四人瞬移疾飞,千万凶禽妖兽抛飞跌散,刹那间便已冲到九仙山飞崖。
一道人影忽然从崖下冲起,哇哇大叫道:臭小子,我来啦正是风神儿。恰好与那四人迎面相撞,斗笠人二话不说,迎头便是一掌。风神儿大怒,叫道:他亲娘的乌龟儿子臭王八也是一掌击出。
青光黑芒激撞一处,轰然四震,蓝青赤碧红色的冲击光波团团进舞。两人身形剧晃,各自朝后退去。
南宫易大喜,叫道:老顽童,来得正好。他正要和你比斗呢说你差劲至极,是元泱第一等的臭王八,大毛鳖见风神儿已经气得哇哇乱叫,又加了一句道:你若能j将他藏在怀中的浮世血玉抢了过来,那就赢啦
风神儿怒道:他娘个腿的王八烂鳖,我连他的藏在怀中的胸毛一齐揪下来
他追风逐电输给南宫易,正自灰溜溜地愠恼,眼见此人竟敢在针尖芒头上挑衅比斗,那还不憋足了劲挣回面子当下挥舞背上的凶兽,呼号怪鸣,全力激斗。
南宫易见他挥舞的凶兽乃是一头青背鼍兕兽,根本不是牧战野所化的狻猊兽,心下猛地一惊,叫道:老顽童,那只狻猊兽呢
风神儿甚是尴尬,道:他奶奶个嘴的,半路上让一个青衫长袍老儿抢走啦
话音未落,哎哟一声,已被斗笠人掌刀扫中,哇哇大叫,不顾南宫易,全神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