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沙狐1(2 / 2)
莫非见沙狐双颊绯红,额头处的头发也已经贴颊而下,当下对那四个少年拍拍手,那四个少年闻声立即停下了攻势,然后退下来站到一边。
莫非走到沙狐面前,脸上不显表情的递上一块手绢说道:“今天就切磋到这里吧,以后有机会再切磋也不迟。”
沙狐接过莫非手中的手绢擦了擦额头和脖颈的汗,然后看着莫非说道:“是我小看弟兄们的身手以及那个教练的能力了,你放心,这次我输得心悦诚服,从明天开始,我就去参加训练,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教授的项目融会贯通!”
莫非望着沙狐自信的脸欣慰的一笑说道:“我看好你虹姐,你也有实力证明自己的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华门的弟兄都还没有将湾鳄说的特种训练项目逐次过一遍,如果要细分下来,特种训练项目可以由长跑,负重跑,越野跑,越野负重跑,来回穿越铁丝,上下挂钩梯,徒手攀岩,穿越障碍,哑铃拉力器臂力棒训练,抗暴晒形体训练,射靶后练倒功和散打,铁人三项,自由泅渡,负重五千米游泳,跳伞,野外生存,机械化全能训练等等,而这些,就是莫非也都还不知道在等着他们一一通过,所以在回答沙狐的那句话上,实是说了大话。
沙狐由于是开始参加训练,所以不能和其他人同节奏并肩同行,湾鳄看见她后面无表情的一指身后不远处的一大块空地:“先过去跑五公里!”
沙狐虽然对湾鳄不太看好,但此时湾鳄是她的顶头教练,所以有什么看不惯的也只要先咽下肚去,当下翻了一眼湾鳄向那片空地跑去。
其他人有练习格斗的,有练习射击的,有练习负重跑的,有练习穿越障碍的反正没有人在那里闲着,如果有,那就只有湾鳄一个人了。
湾鳄手里拿着莫非找给他的那条皮带,看谁表现不卖力不用功,上去就是两皮带。
纵然沙狐是练过拳脚的人,但是没有长期长跑的习惯,结果刚一训练就被湾鳄来了一个五公里轻身热身跑。
当五公里终于跑完时,沙狐的感觉要比前一天和那四个弟兄动手还要吃力数倍。
一等沙狐跑完,还没来得及喘息,湾鳄就一指旁边的两个格斗的弟兄:“你们两个和她练练手!”
那两个少年似是对湾鳄的话言听计从一样,闻言便停手向沙狐走来。
沙狐弯着腰大气长出,脸上一副缺氧的疲惫表情望着向她这边走来的两个少年,然后勉强直起腰干摆出格斗姿势。
那两个少年走到沙狐面前两米处停住了脚,然后对望一眼铁拳飞出,沙狐见状出手接应。
那两个少年分左右向沙狐夹击,手法之快,实是出乎沙狐的意料。
沙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沉着迎着这两个少年的攻击,从这二人的身手来看,明显要比昨天和她切磋的那五个人中任何一个都强。
沙狐为了与这两个少年拉开距离,当下运起腿功来,原想这样到可以腾出空间理会这二人。
可是刚等沙狐提腿后踢之时,那两个少年顿时也左右扫腿而出,接着就是侧劈腿横踢腿,速度之快令沙狐直乍舌不已。
一时间沙狐方寸大乱,结果就被右侧的那个少年一脚踹的飞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章苦不堪言下
沙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本刚才跑完五公里就已是疲惫至极,结果又和这两个少年练习格斗,这一摔直摔的沙狐荤素不分。
那两个少年赶忙跑过来将沙狐扶起来,那个刚才对沙狐出脚的少年脸上一阵红潮的道歉说:“对不起啊虹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见怪啊!”
沙狐拍拍身上的土对那个少年不好意思的一笑:“没事,这只是练习嘛,难免要挨些拳脚,很正常,要不然让你站着不动叫我打,那还是格斗吗?那不成了拷打了吗!”
那个少年脸色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湾鳄,沙狐也抬眼向湾鳄望去。
湾鳄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三个人,见三个人一起停下来看着自己,顿时提高嗓门喊道:“你们是不是感觉站着很舒服啊?还不给我继续!”
那两个少年闻言顿时放开拖着沙狐的手臂向后退出两米远的距离摆开姿势又要发起攻击。
沙狐恨恨的望着湾鳄嘴里嘀咕道:“什么臭男人,分明就是一变态狂!”
虽然沙狐嘴里咒怨着,可是却不得不照样按湾鳄说的来,于是再一次分出左右拳来,准备继续接下眼前这两个少年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拳脚。
第一天训练的结果是,沙狐身上红肿了淤青好几处,走起路来都有一点瘸,要不是那两个少年最后手下留情,估计沙狐都不能自己走回来。
原本沙狐就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虽说谈不上洁癖,可是每天晚上都要冲澡泡浴缸,然后再听听音乐跳两只舞,心情好的时候还要喝两杯酒。
可是这天晚上几乎耗尽了沙狐身上最后仅余的一丝气力,好不容易回到房子,硬打起精神冲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拿出跌打的药水来将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挨个涂了一遍,最后就一丝不挂的倒头睡觉,就连在梦里她都梦见自己在训练格斗。
冬天的气息随着开春便渐渐的淡了,之前残留的积雪早已经不知道被那一天的太阳蒸发成了水汽升上天空变成一片雨云,接着又飘到不知名的某处洒落而下。
这是一九九七年的早春,新柳未发,翠绿已显,块状的河水已经解冻,雏燕的叫声叽叽喳喳的鸣个不停,虽说还有一丝冬季未带走的寒风,可是三月的草长莺飞已是遥遥在望了。
这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主席的同志患帕金森病晚期,并发肺部感染,因呼吸循环功能衰竭,抢救无效,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二十一时零八分在北京逝世,享年九十三岁;另一件事那便是经历了百年沧桑的香港回到祖国的怀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