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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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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什么事情!”只不过未央听到了沈疏这一番话时。却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我什么本事都没有,逃跑的本事是第一的吗?哎呀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未央说着就只差抬起手来誓了。

沈疏不语。只是重新将未央紧紧地揽在了自己的怀中。

翌日,未央正百无聊赖地在军营之中闲逛着,虽然她自己是无事可做。不过那些将士们可全都没有闲着,该守门的还是苦逼地微丝不动地站立着。该操练的还是在烈日当空之时挥汗如雨着,沈疏沉闷无情的声音在黄沙之间回荡着,未央只是趴在瞭望台张望了一会子就为这些人感到可怜。

却也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未央正准备起身,却在此时忽然听见了争吵声,还夹杂着尖锐的女高音,她站直了身子,这种地方,除了她与童彤,还有女的?

未央这才想到了媚儿,她向来是尖声尖气的,只不过这声音气势汹汹,似乎与平日里只会露出轻浮的笑容的媚儿不搭啊!

“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们家大汉!”媚儿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些许的哽咽,未央还没有走近,就被这话里的内容给吓到了,“不就是嫌我生了他么,我是老了,也不过是那半老徐娘罢了,你怎么还不去找那些个年轻的貌美如花的姑娘啊!”

“媚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呀,这声音,竟然是耶律齐的,那个草莽,未央还是第一次见他有如此慌乱的时候,“你听我说,我不是嫌弃你和大汉,我早就把大汉当成了我亲生儿子了,我是真的对你们好!”

“噗嗤!”未央差点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便宜了耶律齐捡了一个儿子了,只不过他们两个怎么看都像是兄弟好么!

未央屏住呼吸,强忍住笑意,继续悄悄地偷听着。

只听得耶律齐柔声说道,“媚儿,长安是个什么地方,那里可是有皇宫的,我是个大老粗,那里受得了那边的规矩的,我倒是觉得荆州挺适合我的,我在海上漂泊了那么久,也想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只是这地方,却是不适合你的,我怕委屈了你。”

这绵绵情话,不看样子,未央还以为是出自翩翩公子之口。

只不过未央一想到了耶律齐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天哪,实在是难以想象!”

不过媚儿倒是挺待见的样子,只是嗔怒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耶律齐信誓旦旦。

“你个死鬼,怎么不说,如今我人都是你的了,害怕跟着你受苦不成?”没想到媚儿转而就媚笑着,更是轻轻地捶打着耶律齐的胸口,听得未央不由得一阵作呕,只急急地跑开了。

见过肉麻的,没见过这么肉麻的,未央的牙都酸了。

只是迎面却碰上了童彤,童彤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或许是在惨白的月光之下的缘故。

可把未央吓了一跳。“童彤,你怎么了,生病了不成?”

“没什么。”童彤却只是轻轻地笑着,似乎并没有什么情况。

未央却是担忧地看着她,童彤却撇下了自己走开了,看着那自若的背影,似乎真的没有出什么事情的。

难不成是自己的眼花了?

未央想了想,甩了甩脑袋,便想着回去睡大觉了。

童彤却在这时候无助地瘫坐在地上,神色恍然,毫无血色。

“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

她只是低声喃喃自语着。

“儿臣甚是关心父皇的龙体!”朝堂之上。林浩然的声音雄浑,底气十足,眉间微皱,表面上好似真真是关切的模样,只是说出来的话里却是带着几分桀骜不羁,“只是父皇如此维帽遮面,似乎是有什么不妥吧!”

“放肆!”皇上的声音里却带着几分薄怒。“朕如何。又岂能容得你来指指点点,太子,莫要忘记了自己的位置!”

“父皇教训的是!”只是虽然皇上的话如此。林浩然却也不恼,只是谦卑地俯身,恭恭敬敬地说道,“儿臣知错了。”

皇上这才轻咳一声。只不过齐律的眼里却分明有几丝异样。

他负手而立,只是静默。到没有多说些什么。

林浩然退了下去,只是神色如常地隐在了一群身着官服的大臣之中。

却有议论之声在这时响起,只听得有人说道,“太子说的不无道理。皇上既然龙体无恙,又何须维帽遮面;既是如此,那定是有什么的。”

齐律眉头一皱。

却立即有人附和道。“太子也是关心皇上的安危,如此为皇上着想。当真是江山社稷的福气啊。”

此话一出,便是众人赞许地点头。

齐律这才了然,终于知道了林浩然的用意。

果不其然,林浩然在这时站了出来,脸上是假意的斥责,“几位大人,此言差矣,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关心父皇那也是理所当然,本王只不过是怕有些人有了歹心,假冒父皇,对社稷不利啊!”

这样的话,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了口,还当不当这儿是昭阳殿了!

还当不当坐在龙椅之上的是皇上了?!

不对,他林浩然分明就没有将朝堂之人认作是皇上,在他眼里,皇上不过是早就死了罢!

这最好不过,林浩然这般想着,嘴角勾勒起了一抹阴狠的笑容来,先揭穿了这假皇上的身份,再将此罪归咎于齐律,他倒是要看看,这保皇党,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皇上只是冷然望着场面的混乱,却在此时猛地拍案,怒声道,“你们的眼里究竟还有无我这个皇帝!”

吓得李公公一个趔趄,赶紧端了茶水来。

“父皇,儿臣与这些大人们并无此意。”林浩然说着竟一步步走上前来,脚步沉稳,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只是儿臣只是像知道,父皇的病究竟是如何了,也好叫微臣放心啊!”

“朕无事!”

“父皇不掀了维帽,儿臣如何知晓?”林浩然果然步步紧逼!

皇上却是一阵沉默,只默然不做声。

众人就是堂皇,朝廷之中忽的只剩下了林浩然沉钝的脚步声,在一片死寂的大殿之中回荡着,出了沉闷的声响。

“还是父皇您……”林浩然竟然这般走至了换上的面前,身下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龙椅,他的表情是狰狞地可怕,这样说着却一把揭开了皇上头上的维帽,“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是却在这时,他分明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经,似乎自己一步步走进了某一个致命的陷阱里。

是了,自己这般堂而皇之,势必有人会来拦住自己的。

却是空无一人,只是任由着自己走到了这里,众人就这般看着自己,掀开了皇上的维帽,皆是愕然。

果然是皇上铁青着的一张脸,面无血色,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颤栗着指着自己,“孽……孽障!”说罢忽的喘不上气来,竟这般闭上了眸子,生生背过了气去。

“父皇!”

林浩然咬了咬牙,只能跪倒在了龙椅前,眼里却是森然的目光。

只怪自己太过冲动,才会被他们摆了一刀。

李公公终于在这时惊慌失措地嚷道,声音尖锐,“不好了,皇上晕倒了!”

昭阳殿瞬间大乱,直到皇上被御医抬了下去,林浩然这才黑着脸起身,缓缓地走了下去。

迎面却走来了齐律,只冷笑一声,“太子当真是好勇气!”

“哼。”他却只冷哼一声,默然走出了昭阳殿。

皇上的病重,经此。却是再也瞒不住了。

他神色苍白地躺在床第之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嗓子见只是出了沙哑的含混不清的字眼,究竟是什么也说不清楚了。

“皇上的意思是,”齐律站在窗前,只是冷静地说道,“太子既然在昭阳殿上如此大逆不道。凭此。就可以废太子了?”

是呜咽的声音,他只能用力地点点头,却很是艰难。

“只是皇上。”齐律却也不得不提醒他。“太子既然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的事情,想必早就留了退路,您若是废了太子,他必定立马扇动宫变。您……”他说完了这些便不再说下去,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到那时皇宫势必动荡不安,皇上必定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皇上的嘴唇动了动,艰难地想要说些什么,眼含浊泪。却只是这般望着齐律。

许久,他终于哽咽着,艰难而坚定地说道。“秀……秀……”

“我自会护她周全。”齐律不是听不懂皇上的意思,他不过是简简单单的这么一句话。终于使年迈的帝王放下心来,安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而此时,也终于到了未央回去长安的日子。

耶律齐什么也不说,他在荆州倒也活的自在。

出乎意料的,媚儿竟也留在了荆州,虽然她表面不过是风轻云淡地说着,“你们这些人,到了长安,必然打打杀杀,我这眼睛可是干净地很呢!”

“娘……”谁知大汉本就是兴致勃勃要去那长安的,如今却听得媚儿这般说法,犹如一声当头棒喝,只是怯怯地望着媚儿,却也不敢反驳些什么。

“怎么?难不成你还像驳了我的话不成?”媚儿只一掌打在了大汉的脑门上,声音依旧细细的,却带着几分怒意,“你若是想要去长安,尽管随着他们去了,如今你大了,娘也是拦不住你了!”

“娘,我……”

他还能有什么,只能羡慕地望着赶往长安的队伍扬长而去。

众人似乎皆是不解如何最贪慕虚荣的媚儿竟然也会舍弃长安的繁华,只有未央怡然自得地坐在马背上,暗暗偷笑着,怕是这群人之中,也只有自己知晓实情的罢。

她想着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侧身却望着神情凝重的童彤,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童彤,你是病了么?”未央不免愈的忧心忡忡。

她的话引来了黎念泽的视线,他不是没有现童彤这几日的反常,却始终不好意思开口,好容易等到未央提及,这才将目光悄悄地挪了过来。

“我没什么事的。”童彤只是淡淡含笑,“许是来了这儿,有些水土不服吧,等回了长安,就好了。”

“真的么?”未央却还是不免有些担忧,“童彤,可是你……”都几个月,还水土不服,童彤分明是在隐瞒着什么……

然而,未央却还是及时地住了嘴,想必她真的是有什么心事吧,若是真有心隐瞒,自己又能如何呢?一想到了这里,未央只能收回了自己担忧的眼神,只是面上却是若有所思。

黎念泽无奈,却也只能撇了撇嘴。

他们又如何能知道,事情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而童彤,只不过是忽然之间多了一些消失的记忆而已。

皇上废太子的诏书终于下达,这一日,太子党皆是人心惶惶。

而站在风口浪尖的太子却没有出面。

“好一个齐律!”长安偏僻的一角,林浩然面色阴郁地站在黑夜的深处,“动作竟然如此迅,这果然就是早已谋划好了的!”

“依太子只见,是应该如何之好?”沈洛站在了林浩然的面前,脸上是诡异的笑容,两个人俨然就是老奸巨猾的小人一般,在夜色的笼罩里干着不可见人的黑色勾当。

“本王想不出法子来,倒想问一问你的意见。”林浩然却只是冷声问道,事到如今,他一个人也不会相信,而最不信任的,就是面前居心叵测的沈洛。

一袭白衣,就像是一只雪白的狐狸。

然而,沈洛的嘴角却是愈的上扬,“太子既然能在朝堂之上掀了皇上的维帽,就一定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不是么?”

“沈洛,你果然是本网的心腹!”沈洛只单单这一句话便让林浩然朗声大笑,“本王又岂是被齐律那样的家伙设计之人,就算皇帝那老家伙废了本王,那又如何,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子,可是最容易被人所利用的!”

“太子的意思是……”

“就算是下了诏书,那也会是遭了人蛊惑的。”林浩然只幽幽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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