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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一章 必见血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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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陈政搏,突发心脏病去世,死得不明不白,极其迅速,令人咂舌。

不过,陈政搏终归是因为年纪大了,有什么突发症状,倒也是正常,陈家在刚开始惊慌了一阵之后,很快就稳定下来,有条不紊地帮陈政搏操办了葬礼。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并没有多少人,将其放在心上。

只不过,安葬了陈政搏之后,陈政德曾召见过陈凝,并且与她说过什么。

具体说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那场交涉,双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陈政德是怒拍着桌子离开的,至于陈凝,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色彩。

只不过,但凡是陈家的人都知道,陈政德对于自家这个外孙女,并不满意。

陈景曾经为了陈凝的事情,多次两方周转,但都没有得以解决。

几次尝试无果,陈景只得作罢,暂且走一步算一步。

但是谁知,死神的魔爪,已经从陈政搏,伸向了陈景。

半年之后。

就在五天之前,夜晚,陈景突发急性心肌炎,整个人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哀嚎了一夜,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白天时分,才被人所发现。

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抢救的必要了。

人已离世。

陈景患有心肌炎,这是陈家都知晓的事情。但是在好几年前,经过陈家私家医生的调理,他已经康复。

如今,不知为何,他又复发了。

而且,这一次复发是直接夺走了陈景的命。

最令人感到诡谲的是,事发当天,刚刚好是盛谷玉和陈凝母女回家探亲的日子,二人不在陈家。

至于,二女为何选在那一天回家探亲,则是陈政德主动提出来的。

因为婚姻的事情,盛谷玉母女对陈家始终心怀歉意,对于陈政德的话,不敢不从。

而且,她们也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回家探过亲了。

只是,众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陈景出事也在这一天。

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诡谲和不寻常的味道。加之之前陈政德所放下的狠话,众人很难南不联想到,此事会不会藏着什么内幕,是什么人刻意所为。

这或许,是一场阴谋?

没有人知道具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推测。

但是,在事实没有排定之前,推测也很有传播里和影响力。如今,陈家看似一片平静,并没有什么波澜,但实则内部暗涛汹涌,有很多不同的说辞,甚至于,这些说辞还传到了外界,各有不一。

各种说法,应有尽有。

而且外界的那些人,不比陈家自家人,说起来的时候更是天花乱坠,一番添油加醋,让本就模糊不清的真相,更加不明所以了起来。

一些原本并不知情的陈家人,都被外界的谣言所扰,对事情真相,产生了各种质疑。

对于自己家族,也开始不太信任了起来。

此刻的陈家,葬礼办得风风光光,私下里,一地鸡毛,家族内部所存在的不为人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陈家人,人人自危,对于自己家族的人,都不信任。

陈云作为陈政德的亲儿子,谁也不知道,他本人是否站在陈政德那一边,他本人对陈凝母女所作出的保证,也没有任何的保障。

盛谷玉不相信他,也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陈云自知这一点,虽然心寒,但是也并不怪责这一对母女。

毕竟,他们已经够可怜了。

抽完一根烟之后,陈云环顾了一圈全场。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

葬礼,差不多也该开始了。

他踱步走到陈政德面前,语气生涩地说了一声,“爸,人差不多了,葬礼可以开始了。”

对于自己这个父亲,陈云并没有太多的亲情。

他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养育之恩,自小到大,都是自己的母亲带自己长大的。

自己这个父亲,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只关心他的那些权术。

甚至于,在自己长大之后,还软禁自己,将陈家的大权紧握在自己一手之中。

他这一生,只爱自己手上的权势,在自己长大之后,也是想着怎么利用自己,得到更多的权势。

“下葬?”

已经年过八十的陈政德,一手拄着拐杖,目光阴鸷得宛如毒蛇一般,他冷笑一声,“陈凝那丫头还未答应婚约,怎么能轻易让陈景下葬,就算他入土了,也不会安心!”

听到这话,陈云猛地一怔,一种不祥的预感,自他的心头升起。

“父亲,你打算?”

没有理会陈云,陈政德拄着拐杖,走向陈凝母女。

此刻正堂之中,人群安静,香火靡靡。

陈政德缓步走来,落地的脚步声“啪嗒啪嗒”,掷地有声,引起了场上众人的注意。

陈凝母女,扭过头来,看到那缓步走近的陈政德。

陈凝面无表情,至于盛谷玉则是满脸心惊胆战,宛如是看到了恶魔一样,脚下接连后退,还不如自家的女儿勇敢。

“凝儿,陈景的死,我也感觉很遗憾。但是生死是人之常情,你也应该节哀。”

“我们,还应该往前看,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们现在也应该将其完成。”说到这里,陈政德顿了一下。

陈凝扭过头来,一对好看的眸子盯着陈政德。

“不知道陈家主所说的没有完成的事情,具体是指什么?”

一句“陈家主”,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极致。

陈云的苍老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拐杖,目光森然,片刻之后,只见他淡淡一笑,“我所说的事情,自然是”

“这件事已经拖了一年了,今天,是时候定下来了。陆家的那位大少,对于这件事情十分上心,你也别让人家等太久。”

因为不放心,紧随着跟过来的陈云,听到这话,身形顿时一僵。

自己的父亲,竟然逼陈凝,在她父亲下葬之日,定下自己的婚事!

这……

哪怕陈云知道自家父亲心狠手辣,也没有想到会如此。

他这是要逼死陈凝吗?

那边,陈凝面色淡漠地看了陈政德一眼,抬腿上前,将别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朵白花,放在了陈景的棺材之上。

“我父亲下葬之日,陈家主要我确定自己的婚事,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了?”

“且不说,我该不该为自己的父亲守孝三年,不办红事。如此着急安排我的婚事,恐怕有些不妥,外界的人,会如何议论我,议论我们陈家?”

她这句话,有理有据,有因有果,任何人听了,都不会觉得她说得有半分错误。

但是,陈云却不依不饶:“外界的流言蜚语,听听也就算了。我们陈家,何时害怕过这些流言?”

“人活一世,不能因为外界的纷纷扰扰而活着,应该为自己而活。”

“如果你今天不定下自己的终身大事,我相信,你的父亲,也不会安心地去的。”

说到这句话时,陈凝猛地抬起头来,冰冷地与陈政德对视!

……

“如果你今天不定下自己的终身大事,我相信,你的父亲,也不会安心地去的。”

这句话,看似平淡,但是其中所蕴含的意味,可太多太多了。

陈凝聪颖过人,自然不会听不出来陈政德的言外之意。

“陈家主,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能不能请您解释一下?”陈凝眯着眼眸,看着陈政德。

“某些话,点到为止最好,说得太白,对我们彼此都不好。无论怎么说,我们还是一家人不是?”陈政德笑道。

“一家人。”

听到这句话,陈凝真的笑了。

一家人?

这也是所谓的一家人?

哪怕是性子素来淡然的她,听到这厚颜无耻的说辞,都忍不住愠怒起来。

实在是恬不知耻!

“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就不打算让我的父亲下葬?”陈凝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陈政德扬了扬手,打断了陈凝的问话。

“我只是觉得,你的父亲临死之前,都没有看到你定下终身大事,一定会非常不甘心下去的。”

“那是你的想法,你又怎么能代表我父亲?”陈凝反呛道。

“因为我是陈家的家主,所以我能代表他的想法。”

一句话,让陈凝哑口无言,只得凝着眸光,盯着陈政德。

这句话,他真是无耻到了极致。就因为他大权在握,所以所说的话,就仿佛是圣旨一般!

这是什么逻辑?

但是陈凝也知道,自己是争辩不过他的。

在场这么多人,不会有人帮她出头的。

她们这对孤儿寡母,现在对于陈家已经没有什么价值。陈政搏和陈景的相继离世,让她们再没有可以站得出场的人。

对于现在的陈家而言,她们这一脉最大的价值,就是将自己嫁入豪门,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这一点,无论是陈政德,亦或者是自己的亲爷爷,陈政搏,都是持有一样的态度。

在他们眼里,女孩的价值,只有嫁入豪门这一点而已。

自古豪门的女孩,都是如此。

原本,陈凝也早已屈服于了命运。

在陈家将她送到林北的府上时,她也没有任何一点反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合讨好林北,是她每日的工作与任务,以及唯一的出路。

本来,这只是一场交易,以自己的躯体,去换取林北对陈家的好感。

但到后来,陈凝以为地发现。

跟林北在一起,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林北从未威胁,以及要求过她什么,她在海景别墅待了一年多的时间,林北也没有对她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说是与她相敬如宾,也毫不为过。

她从一开始,只是将这件事当成是一场交易和任务,到最后变成渐渐接受,甚至是享受起这种安稳的生活。

她从一开始,对林北无感,到最后,开始期盼林北回来,期盼林北每次回来之后,多待一段时间,能多陪陪她。

没错,她开始渐渐依赖林北,已经将林北,融入了她的生活之中。

她甚至想,就这样平平淡淡度过一辈子,虽然平淡,但贵在安稳。

谁能想到,即便是这样平凡的日子,她都不能拥有。

林北一失踪,她就立马被陈家人强行唤回,并且被当成是二次交易一般,要被安排嫁给其他人。

对此,哪怕还是一向乖巧听话,对长辈的话言听计从的陈凝,也忍不住开始反抗了。

她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对于三从四德之事,对贞洁看得很重,她可以忍受陈家将她送给林北。

但是让她再侍奉其他男人,这让她实在是无法接受。

且不论,他与林北之间所存在的感情,就是伦理道德,也让她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安排。

一女,哪有从二夫的道理!

陈凝不接受!

但如今,陈政德的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白了。

如果自己坚决不同意,不接受,那么她的父亲,就别想下葬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而且就这么正当光明,堂而皇之地威胁自己。

陈景的葬礼,除了陈家人之外,还有各个玉泉市的名流,贵宾,就连席家的席天养都亲自到场了。

这么多人前来,在外围观,自己的父亲不能下葬,这是何等的耻辱?

“似陈家主这般,有风度体量的人,竟然会做出这样逼迫孤儿寡母的事情来,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句话,说得无比的平淡,但是陈政德却能听出来,陈凝的语气较之之前,已经变了。

她终于生气了!

生气了就好,他要的就是陈凝情绪失控,这样才能渐渐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服从自己的安排。

“陈凝,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嫁过去的燕京陆家,比我们陈家要强上无数倍。去了那里,你只会享福,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这样记恨我。”

“感谢?”抿唇一笑,陈凝微微摇头。

这句话,实在是太讽刺了,这就是为权之人的嘴脸吗?

“你就不怕,我到了燕京那些大家族,得势了之后,回来找你报复吗?”玉手,微微握紧,陈凝的手掌,放在水晶棺盖之上,缓缓说道。

“自然不怕。”陈政德正了正自己的衣冠,“如果你能得势,回来报复我,那也是我的荣幸,我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虽然如是说着,但是陈政德内心却在冷笑。

得势?回来报复他?

怎么可能?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何去何从。

燕京那位大少,岂会看到上一个经过他人之手的女人,他不过只是想玩玩她而已。

陈凝过去,性质就好像是古代时的次房,甚至连那燕京大少的妻子都算不上。

她会得势?

怎么可能!

一个被用作权势交易的道具,也妄想自己会有得势的一天,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但,这句话,陈政德显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他的目光,淡然地看着陈凝,就好像是看着案板上的待宰的鱼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进,不少人都是等得有些不耐烦,时不时地有大家族的族长派助理过来,咨询陈政德什么时候下葬。

这些话,明明是说给陈政德听得,但是在陈凝听起来,却是那么刺耳,让她心里难受。

毕竟,这是她的亲生父亲!

“陈先生,我们老爷说,如果再不下葬,过了时间,死者到了冥间也不会安息。”席天养的助理,凑到陈政德耳畔道。

富贵人家,繁文缛节更加严重,因为他们更加惜命,更加怕死。

这番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了陈凝的耳朵里,让她的面色,缓缓凝重了起来。

“去吧,帮我跟席先生道个歉,我们即可就会安排下葬事宜。”挥手打发走了席天养的助理,陈政德再次将目光转向陈凝,露出玩味的神色。

沉默,良久的沉默。

终于,陈凝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安排下葬吧,我会去燕京。”

……

“哈哈哈——”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乖孙女,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听到陈凝的话,陈政德顿时抚掌大笑道。他激动得想要伸手来拍陈凝的肩头,却被后者躲开。

对此,陈政德也不恼,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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