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贺寿诗词展露!”(大章二合一)(求票票,打赏,全订!)(1 / 2)
两日后。
临近午时。
洛阳城,朱雀大道之上,此时人头涌动,其中衣着光鲜靓丽者,不乏其多。
粗目望去,只见众人行至的目标尽皆一致。
“徐侍郎!您也来啦!”
一身穿青色华袍者,突而轻声讶然道。
“原来是左御史啊。”
前方行者闻声扭头望去,见叫喊者是一位熟人,便停步打起了招呼。
“您也是来”
左御史话音未落,徐侍郎便是点头应道:
“是也。”
“哈哈,相逢不如偶遇,那便一起同行吧?”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罢,两人便是相互闲谈之间,走向了某座豪华府苑之内。
而此间场景,在不远之处,比比皆是。
来者尽皆达官显贵,其中青年样貌者,即使尚未入仕,但从其那华丽穿着之间,亦不难看出其之背景。
众人多半相约同行,言语之中偶尔便会谈起‘蔡师’、‘寿宴’、‘贺礼’等一类词汇。
而同一时刻,洛阳城西部,陆祁的平阳侯府之内。
“哎呀!子翊啊,你倒是快点呀!”
“再这般磨蹭,筵席只怕都要开始了!”
只见曹操站于原地,满脸焦急神色的朝着某道卧房喊道。
“吱呀~”
“来了,来了,莫要再催了。”
房门由内向外而推开,便见陆祁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一起,看起来颇为飘逸出尘。
这般装着打扮却是让曹操见之而目光一亮道:
“好!这才有几分传言之中,那一人镇一州的陆平阳之风采!”
“你平常如若也是这般打扮,恐怕这城内那些待字闺秀们,早就争相遣人前来说媒了!”
“哈哈哈!”
反观陆祁刚刚那还一副出尘儒雅的气质,闻声顿时破灭,额头黑线四起道:“少贫嘴了,走吧!”
话语刚落,便是不再搭理曹操,独自一人向着大门走去。
“等等我呀,子翊!”
陆祁看似步伐缓慢,但却犹如步步生风一般,数步之间,人影已至十米开外。
见此,曹操唯有快步跟随其后,同时嘴角还嘀咕道:“这武修实力尚未恢复也就罢了,咋这神魂之力还这般充沛,这种天赋真是羡煞我也!”
片刻之后,便见陆祁两人的身影已至一座华丽府苑大门之前。
门口站定两位仆奴,见得陆祁两人连忙上前道:
“见过曹仪郎,见过”
“陆侯爷!”
“嗯。”
曹操淡然应了一声后,便是问道:“筵席此时可有开启?”
“回大人,尚未开启,不过也快了,我家老爷正在大堂内招待诸位大人们呢。”
一名奴仆快速言道。
同时身旁另一位奴仆连忙接道:“两位大人还请入内。”
“看来还没有来迟,走吧,老弟。”
曹操闻言,不由松了口气,毕竟蔡邕的寿宴,到场的肯定都是达官显贵,这种场面要是迟到,可就太丢人了。
“走吧。”
陆祁没有多话,便是随同曹操一起向着府苑内而去。
而待至两人身影逐渐入内后,站于门侧的两名奴仆这才敢细细打量起陆祁的背影。
“这就是那当初名震整个大汉的安东将军吗?看起来竟是这般儒雅,完全不像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形象,反而像一个满腹诗文的书生。”
“什么安东将军,人家现在可是平阳侯!二品大官呢!”
“得了吧,我前些时日出门时,便听有人言过,所谓的平阳侯其实一点实权都没有,也就是名头叫的响亮一点罢了。”
“呵,我看你就是酸!就算是一个名头,那也是我等不可企及的存在!”
“好了,莫要在背后讨论了,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杀头的!”
“”
府苑内。
“倒是有趣。”
陆祁嘴角莫名微翘,好似在无言轻笑一般。
之前那两位奴仆的谈话他自然是听到了,但让陆祁感到好笑的却不是这两人胆敢在背后议论自己,而是为这种情况而感到好笑。
如若细细品来,便可发现,就连这种命如草芥的奴仆,都已经知晓陆祁侯爷身份的重量,那岂不是说整个洛阳几乎人人尽知了吗?
这种离奇的情况,如果说背后没有人在推导,怕是没人会相信。
但就是这般摆在明面之上的事情,却没有一人胆敢站出来阻止,那也就不难推测这背后之人的身份了。
而就在陆祁自行思索之间,他与曹操二人也是踏入了人声最鼎沸之处。
入眼望去,便可看到朝官一列,几乎来了大半。
而武将之中,也来了几位重量级的人物。
比如,先前被困于长社的皇埔嵩,还有前段时间从战线上回归洛阳的卢植二人。
众人尽皆坐于大堂之中,面前摆放一案台,台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还有貌美侍女来回忙碌侍候,掀起阵阵香风。
堂中众人相谈甚欢,气氛热烈高涨,话题尽皆围绕于‘战事’或者‘诗词歌赋’,亦或者相互奉承。
可谓是人间百态,此间尽显。
“此时北方局势已定,东部黄巾贼子更是被我大汉雄军打得节节败退,更有甚者,闻之名号便是逃之夭夭,这般看来,这所谓的百万黄巾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哈哈哈,没错没错,一群鼠蚁,焉能成气候!”
“我泱泱大汉,能人异士众多,不过区区黄巾贼寇,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
一区域之中,部分文官神色满是高傲的谈着之前的黄巾战事,话语之间尽是对黄巾的鄙夷。
“哼,这些家伙,当真是无耻!”
曹操也是一名五阶初期的武修,耳目自然聪明,闻得那些文官的话语,却是显得有些气恼。
“他们怎么就不说之前是怎么被那些黄巾给吓得不敢抬头的?!”
“当初在朝堂之上,谈起黄巾事宜,近乎无一人胆敢出声,此时倒好,战局稍定,便是大放厥词,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何等嘴脸!”
曹操虽说气恼,但也知晓此时场面不宜谈论这些,只好暗自嘀咕。
“这又什么好生气的。”
一旁的陆祁自然是听到了曹操的嘀咕声,不由摇头一笑道。
“子翊!他们怎么就不想想,之前到底是谁起义军于幽州,又是如何大破长社和南阳,又是如何平定北方的?”
“你难道不为此而感到心寒吗?!”
曹操却是在为陆祁而打抱不平。
“你难道会为路边一只蝼蚁谈论天上雄鹰如何,而感到气恼吗?”
陆祁淡然的回了一句后,便是自行找了一处空座,就而入席。
见此,曹操也不再说些什么,唯有默然长叹一声后,便是跟随在陆祁身旁,随之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