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回到过去(1 / 2)
凌颂进屋就看到随言正坐在床上,浑身裹着厚厚的被子
随言一看到凌颂就转过头,哼了一声,小嘴撅的高高的
凌颂的气在随言叫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他柔柔的喊着随言
“为什么喝酒?”随言还在生气的样子
凌颂挨着床边,伸手想拉随言,可随言不让
“你不在...我...”
随言裹着被子背对着凌颂,“这么说我还不能走开啦?”
凌颂扯了扯被子,“我错了,再也不喝了,言言...”
随言猛的转身瞪着凌颂,“胡说!怎么可能再也不喝呢!”
“那我...再也不喝这么多了,行不行?”凌颂颇有点撒娇的感觉,手上扯着被子不放
随言本就是装出来的生气,凌颂自己在家喝的昏天暗地,她还是把他叫到身边来亲眼看着才算放心
“你是不是骂小恕了?”随言瞪着凌颂,只要凌颂稍微被她看出一点破绽似乎就要被赶出去了
凌颂还是求饶,讨好的样儿,“没有,我就是自己喝了几杯。”
随言怎么就是有种不信,凌颂对凌瑞和凌恕并不宽容,慈爱
“我可是会问他们的...”
凌颂就是这么自信,你问好了的表情,我经得起考验
“叩叩叩...”
“我能进来了嘛?”
“外面太冷了…”
宋远驰抱着一床被子,枕头推门进来
“哥,你快上来暖暖...”随言朝宋远驰招着手
凌颂蹙眉,冷冷的问道,“睡一起?”
随言挪到了最边上的位置,”只有这间房暖,挤一下嘛...”
凌颂看着床上本就多一套的被子,枕头,“我不来你们是打算睡一起?”
宋远驰嚷嚷着凌颂挪挪位置,“注意你的措辞。”
凌颂心有不爽,愤愤的脱了鞋躺在了中间的位置
凌颂伸手进随言被子里握住了她的小手,“你们之前...也这么睡?”
宋远驰瞄了眼凌颂,“偶尔有。”
凌颂虽然也猜到了,可真确实听到后还是不免冲击,“你...”
宋远驰没有发声,但嘴形比着说,“你呢?”
凌颂一手握着随言,另一只手恨不得揍宋远驰,他怎么也变得和翟梓枫一样了
“做完手术...我就好了吗?”随言望着天花板,眼神呆呆的
宋远驰和凌颂不再暗自较劲,纷纷安抚起随言来
宋远驰,“会好的,你就当睡一觉。”
凌颂,“不用怕言言,我陪着你。”
晚上,凌颂钻进了随言的被窝里,他紧紧搂着随言
宋远驰头枕着双手,“睡了?”
凌颂看看随言,已经睡熟了,呼声都格外可爱
“嗯,她睡了。”
宋远驰叹了口气,“真的...没问题吧?”
凌颂亲吻着随言的头发,即使万事俱备,他也如宋远驰一般不放心
“术后阎羁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宋远驰说
凌颂没有反对,阎羁的专业在他这个领域确实是佼佼者,而且他也知道的不少了,不在乎多一点
“言言不能用安定剂那些镇定的药,你告诉他。”凌颂等同于是同意了宋远驰把阎羁放在他眼皮底下
宋远驰还以为凌颂起码会有一丝丝的不情愿,“你不疑心他?”
“比起其他人,我还是信你的。”凌颂对宋远驰和翟梓枫还是有些不同的,若没有随言和宋远驰之间那层关系,凌颂很多事还是会先找宋远驰
宋远驰一向为人淡泊,名利,权利,于他而言都不值一提,他甚至都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抑郁或者什么,人活着怎么会无欲无求到这种地步
“和老翟就这样绑在一起,没问题嘛?”
凌颂明白宋远驰指的什么,凌恕就犹如一颗炸弹,也许会爆也许不会,“我顾不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宋远驰笑了笑,“也是。”
“你呢?就这样一个人?”凌颂问
“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身份问我呢?”宋远驰说
若是以前,凌颂是兄弟,是一起生死走过的好友间的关心,可现在...
“那我直说了...”
“你不结婚,我不安心。”
宋远驰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结婚,你就安心了?”
“嗯。”凌颂很肯定,宋远驰是一个极其负责任的人,他一旦结婚,就会彻底断了对随言的念想
宋远驰又是唉了声,“我如果说,对软软没这心思了,你是不是不会相信?”
凌颂毫不犹豫的嗯,不是他不想相信,而是他觉得人哪里会这么容易放弃,他就做不到
“那随便你了,等我结婚...有点难。”
“我给你介绍?”
“我大舅哥就是我介绍成的...”
凌颂和宋远驰之间仿佛气氛轻松了下来,两人回到了曾经
“你们商人的那些把戏啊…”宋远驰不由得摇摇头,这种家族之间的联姻
凌颂想了想,有家世的女孩似乎确实不适合宋远驰,对他倒是一种拖累了
“我啊,独来独往惯了,以前你和老翟不也总说我会孤独终老嘛…”宋远驰说
凌颂想起三人曾经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和翟梓枫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宋远驰呢,只在边上看看
“你就真没这需求?”
“从来没有?”
“你确定要在软软面前和我聊这个?”宋远驰一想起凌颂以前那些风流事就觉得恶心,特别是他此刻还抱着随言
凌颂也有一些不好的画面一下子涌现,他收了嘴,“睡吧,我今天酒喝多了,有点累。”
“嗯…”
山里的早晨依旧是特别的冷,宋远驰是最早醒过来的,他穿上大衣准备出去弄点吃的
“宋先生。”
凌颂的助理一大早就侯在外面,把驮来的食物,煤炭都放了下来
“老板特地关照我们今天早上务必送来的。”
宋远驰有时也不得不感叹凌颂的心细,他检查了煤炭烧热的情况,又去后面挑满了水
随言在凌颂的怀里动了动,“嗯...”
凌颂因为喝醉酒,头有些疼,他没有睁开眼,手上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