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意外不(2 / 2)
说着,林旋就问,“你知道她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菜吗?”
林义想了想就说,“在我印象里她好像比较喜欢吃牛肉。你给她打包一个铁板牛肉或孜然牛肉应该不会错的。”
“行,我知道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来到停车场,林义问刀疤吃过了没,后者说吃了碗拉面。
“要不要再吃点?”
刀疤表示不用,“刚才范小雨给我打电话,他们得手了,目前正在赶回去的路上。”
听到这话,林义也不再犹豫就上了车。
车子飞奔而来,飞奔而回。刚到水库边,林义一下车就问迎过来的范小雨,“那女人呢?”
“在最右边的房间里。”范小雨指了指靠水库边的房间,然后又小声说,“这女人一开始非常难缠。”
林义顿下脚步,皱个脸看向他,“现在呢?”
“现在规矩很多了。”
规矩很多了,怎么从野蛮到规矩多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临近门口的时候,林义看到了从左边房间鱼惯而出的众人。
当即就问二流子表哥,“你进去和见她了没?”
阳华吸一口烟,接着吐林义一嘴烟子,伸个右手揽过他肩膀就说,“今天你是主角,做哥的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林义推开他,懒得理会,眼神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当即点了刀疤、袁军、范小雨和另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进场。
其他人留在外边警戒。
最右边的房间并没有挂锁,只是掩起来,用树枝横叉在门栓孔里。
外边有个人在把守,勾着头时不时从门缝往里瞧,以防止孙玉梅出现意外。
孙玉梅没有被绑上,林义从门缝往里瞧的时候,这女人也正从里面往外看。
一瞬间,隔着门框四目相对。
见到是林义,原本已经乖顺了的孙玉梅立即又变得怒气冲天,混混她怕,但自认为一个村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她要惧怕的。
看到林义开门进来,瞬间就咬牙切齿地指着林义骂,“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搞得鬼”
林义冷个脸,从容走过去,举起右手。
啪!一个大耳巴子扇过去!
“小杂种,你敢打我?”孙玉梅右手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
“打你?”林义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然后跟上去。
手起手落,左右开弓!一气呵成就是10个巴掌扇过去。
按林义的性子,女人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宠的。
但有两个女人例外,一个是杏嫂,一个是孙玉梅。
尤其是孙玉梅,林义从小到大,做梦都想揍她。实在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童年蒙上了许多不快。
其中有两次记忆最深刻:
第一次记忆是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那天艳阳高挂,林义同一群小伙伴高高兴兴放学回家。
没想到在大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等他爬起来、拍干灰尘跨过木制门槛进到堂屋时,林义呆住了。
满屋子都是白瓷碎碗片、散乱的筷子和歪倒的桌子椅子,粗步估计不下15个碗被摔烂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林义还能忍受,毕竟农村里吵架的夫妻很多,也不见得有多奇怪。
但是!
林义还没从堂屋里的碎瓦片中清醒过来,他就听到了堂屋右边房间里传来了靡靡之音。下意识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孙玉梅和那个所谓的亲爸在苟且。
当时那一幕画面给林义冲击很大,永生难忘。
而事后林义从那祯妈嘴里得知,当时自己父母吵了一架,被打了的母亲被大姑接走了。
没想到母亲和大姑前脚刚走,后脚孙玉梅就进了屋,然后大白天的大门都没关紧就开始了下作事。
这也是林义为什么从小开始讨厌晴天的缘故。因为那个晴天实在不讨喜。
这也是林义以后再也不进堂屋右边房间一步的缘故。
就算三年前林义和那祯夜间挖宝回来没地方睡了,他宁愿睡躺椅,也不进右边房间的原因。
当然了,也是这一天起,那祯妈对林家的“优秀传统”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刻认识。这也是后来看到那祯和林义在一起,坚决反对的缘由所在。
而第二次的深刻记忆是在大晴天的傍晚。
当时孙玉梅单枪匹马闯到林义家,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和林义亲妈说:你家男人天天赖在我床上,你怎么还不退出?
十多个巴掌过去,披头散发匍匐在地的孙玉梅看到围着自己的几个人高马大的烂仔,终于又开始认清现实了。
这个小杂种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小杂种了,也不是他妈那种说话都不大声的斯人了。
三年不见,这个小杂种竟然跟阳华这个二流子混了,自己惹不起这群亡命之徒
对于孙玉梅的心里活动,林义懒得理会,慢慢悠悠走过去,抓起头发把头提起来,又是三十个巴掌开始招呼。
啪啪啪
掌掌给力,脸颊肉都在颤抖,很爽,林义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平A都能出暴击。
抽累了,林义扶起地上的椅子,端坐好,就对哭的嘶声裂肺的孙玉梅轻飘飘地说:
“你的哭声吵到我了,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停,我今天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三!”
“二!”
听到林义数到二,孙玉梅果断不敢哭出声了。
很好,果然还是华哥说的对,对付这种人就要以雷霆手段征服。
林义扫了眼跟进来的众人,等到他们出门后,又把视线放到了阳华身上,后者贱笑着不为所动,也学林义搬个椅子坐好,开始吃瓜。
这个二流子,林义有心无力。
把视线收回,林义对着孙玉梅小腿肚踢一脚就说,“意外不?”
吃痛的孙玉梅在地上缩了缩身子,颤抖着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接过阳华的中华烟,点燃绵长地吸一口,才慢慢悠悠说,“怎么样?呵,我也不知道啊,你说把你剁碎了抛到水库喂鱼怎么样?”
闻言,孙玉梅抬头惊恐的看着林义,视线从手背上的纹身,红色紧身上衣,到一排耳环,一路看过来,每看见一样不正经的东西,心就沉一分。
想起以前自己的所做所为,想起刚才林义的狠辣劲,想起屋外的十多个烂仔,孙玉梅到得后面直接打着哭腔说,“你别乱来,我可是你后妈,杀人是犯法的,要偿命的。”
林义又是两脚过去,“后妈,你他么的敢自称后妈?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踹不死你!”
踹完两脚不解气,接着又踹两脚,“你以前来我家,当着我们姐弟的面逼我妈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一天呢?怎么没想到犯法呢?”
接连四脚在揣在大腿上的同一位置,很吃痛,孙玉梅痛到呼吸都乱了节奏,肩膀一耸一耸却硬是不敢哭出声,倒是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边流。
看她不做声,林义提脚又想开踹。
这时孙玉梅一个扑棱抱着林义脚掌就哭着喊着开始忏悔,“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家里有钱啊,给你钱,给你钱,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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