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1 / 2)
向左边拧圈圈,拧圈圈,门被反锁了一重又一重。
林义站在浴室门口看她操作完就问:“马平彦人呢?”
孙念笑吟吟地抬头看向他,直言不讳道:“被我赶走了。”
林义暗恨马平彦这小子不是个东西,竟然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又问:“你来干什么?”
孙念走到跟前,对视着男人眼睛慢声说:“我来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义推开她一点,挤过去就说:“我不知道。”
孙念从后头伸手挽着他手臂弯,“那我帮你知道。”
见右胳膊又被挂住了,头疼的林义都懒得挣扎,把换下来的衣服搁椅子上就说,“你想怎么帮?”
“你那青梅竹马平时怎么帮,我就怎么帮。”
说着,孙念又振振有词地补充道:“林义,你信我,我可能比她做的更好。”
林义白了眼。
孙念把整个人儿都附在他胳膊上,紧贴着他,变成妩媚脸道:“真的,邹艳霞不会的,我会。邹艳霞不愿意的,我愿意。”
接着她用手比了个红心,“我爱你。”
看她这张高级妩媚脸,看她这个笨笨的动作,老男人头皮瞬间发麻,骤然用力一把推开女人后就想往门口跑。
可惜没什么uan用,被孙念笑意吟吟地按在了门板上,沦为了砧板上的鱼。
被严严实实紧箍着,老男人真的是欲哭无泪。
打又打不过,人家从小就学了拳脚功夫的。
跑又跑不过,人家大一校运会时是女子一百米比赛第一名,一万米比赛跑女子组第三名。
如果仅仅是这就算了,可脸皮也没人家厚啊。
林义望着这张近在迟尺的好看脸,深刻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
就这样僵持了好会,林义最终还是服软说:“你放开我,我胸口都被你胳膊压疼了。”
闻言,孙念把胳膊抽了出来,换自己前面继续压着说:
“林义,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今晚进你房间门后,就没退路了。我反正不会自己狼狈走出去被他们看笑话的。
不过,我也不为难你。
今晚要么你把我睡了,要么你把我从窗口扔出去。
你二选一,选哪个我都不反抗。”
林义闭着眼睛感受了一番胸口的温柔,美妙的真是有点让人容易迷陷。最后尝试几次想要挣扎开来,但和预料的一样,均以失败告终。
于是睁开眼睛叹口气说:“你这还不是为难我吗?”
四目相视,孙念忽的在他右脸上亲一口就说:“你这个有se心没se胆的花心萝卜。”
林义立时反驳道,“你别冤枉人。”
孙念身子扭了一下,笑靥如花:“还狡辩,你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老男人也暗恼自己不争气,太没出息。但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争辩说,“这是男人的本能。”
孙念没纠结这个话题,定定地望着他好久好久,才一字一字认认真真问:“林义,我在眼里真有这么差吗?”
“应该是吧,主要是你的好我欣赏不来。”林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主要是他不敢松了任何口风。
得到这么个结果,孙念挺了挺胸也不气恼,双手反而开始解他衣扣,嘴里仿佛喃喃自语说:“我想看看,这样说我你的良心痛不痛?”
一开始林义不为所动,认为她会适可而止。毕竟男女有别,都是聪明人,会有底线,过了就没意思了。
但当这女人真的进行到底时,林义也是无语,发现这次自己低估她的决心了。
赶忙用手压着她的手,“行了,你这个女流氓。”
“那我真的很差吗?”孙念继续重复问。
林义看着她直接反问,“你就说吧,想要我怎么夸你好了。”
孙念忍着笑微偏头想了想,然后说:“那跟我念: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林义嘴皮抽得厉害,不想念,但看到那头凑过来想吻自己时,也是跟着念:“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孙念顾盼流连地咪了记笑眼:“此女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林义,“”
孙念伸手揽着他脖子问,“怎么不念了?是我不配这些词吗?”
林义没好气道:“我听得都脸红。”
孙念微抬头,在男人猝不及防的懵逼下又亲了他一口,接着把妩媚脸改成撒娇脸:“你脸红归脸红,我配不配嘛”
林义这次学乖了,“配。”
“真心话?”
“真心话。”
得偿所愿的孙念再也不忍着控制表情了,露出了欢快的笑,“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那你今晚和我睡?”
林义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坚决回答说:“不能”。
“为什么?我在你眼里这么没魅力?”
“哎,不要逼我,我答应了她的。”
“邹艳霞?”
“嗯。”
“答应什么?”
林义瓮声瓮气说:“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听到这声不再外面沾花惹草,孙念笑得更开了,像山花一样灿烂,渲染了整个房间,美的不像话。
又过了会儿
僵持了会
见这男人在最后的红线上始终不愿意软和下来。
“好吧,我不勉强你了。但你给我留点面子,今晚别跑了,好吗。”
笑过后,孙念收了笑容不喜不悲地这样说着,放开他就走向了靠窗的双人床。
接着她放下背包。
然后背对着林义脱掉外套和鞋袜就躺到了床上,睡前把扎头发的橡皮筋取下摆床头柜上,左右晃了晃那一脑暗红色头发,关了床头灯,拉上雪白的被褥开始睡觉。
灯灭了,林义也没矫情到真的离开房间。
因为他明白,达到孙念这种级别的牛皮糖,如果真想对自己怎么样,今天跑得了,明天也跑不了。
这个暑假跑得了,以后还会黏过来的。就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样,迟早要面对。
郁闷的是,这才是旅游的第5天诶,往后的日子这么长可怎么熬。
黑暗的夜色里满是恐怖,思绪百转千愁,有点心累。
想通了,不跑了,林义也是摸黑静坐在靠里的双人床上,借助窗帘泄露进来的微弱路灯光、目光却一动不动盯着靠窗的那张床。
如此,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孙念的呼吸慢慢变得缓沉,慢慢变得匀称时才敢松了口气。
挺好,这女人睡觉了,看来还是留有最后矜持的嘛。老男人欣慰。
也是脱衣服躺床上,偏个脑袋再次确认了一遍孙念确实睡着了,才开始闭上眼睛。
是夜,林义做了个梦,梦到被猪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