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启程 陪都(1 / 2)
有了薛天的吩咐,小轿车一路马不停蹄,风驰电掣般朝着医院方向驶去,医院位于市区,离薛天所在位置本就不远,只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几人就到了医院门口。薛天抱着小岸英下车,苏桃和岸青紧随其后。薛天一边喊着“借过”,一边喊来护士:“这孩子被车撞了,你们快点办一下入院手续,给他输液。他流了不少血。”
一个年轻的护士急忙接过了小岸英,径直走进走廊右拐的第三间病床房,她动作轻柔地放下小岸英后,就急匆匆地跑出病房,去找主治医生了。
主治医生很快就赶到了,戴着助听器测起小岸英的心跳和呼吸,这时护士轻轻拉了拉薛天的衣袖,薛天跟着她走到一边:“什么事?”
“先生,我们这要先交费。请您到收费处交一下费用。”护士轻声说道。
“整个疗程下来要交多少钱。”薛天不太清楚这个时代的治疗模式。
“这个得看这孩子的伤重程度,治疗所需药物……”护士不愧是专业人士,啰哩啰嗦说了一大堆,最后来了一句:“我看怎么也得先交个5万法币。”
“好,你帮我交一下吧。”薛天直接拿出一万五千美金,塞到护士手里,又拿了两百美金放到她口袋:“还请你多多费心。我还有事,不能陪在他们身边。过阵子我会派人来找他们的。”
薛天用金钱开道,果然无往而不利,护士小姐眉开眼笑地答应了,说了几句漂亮话,小跑着到收费处交了钱,然后把收据交给薛天,薛天想了想,暂停了医院的时间,走到小岸青身边,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记治疗术,治好了他的精神分裂症。紧接着又对小岸英施展了命运逆转术,薛天觉得他会是个英明的领袖,必然会带领新国走向崭新的未来。
诸事已毕,薛天这才恢复了医院的时间,小岸青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清明,不复往日的浑浑噩噩。他正暗自庆幸的时候,薛天拉着他走到一边,他不解道:“叔叔,你拉我来做什么啊?”
薛天微笑道:“小朋友,你哥哥的治疗费我已经交进去了。这是收据,你收好。另外,这里是一万美金,你要小心收好,算是叔叔赔给你们的治疗费,食宿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薛天把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塞到他手里,“记得给自己和你哥哥买几身暖和的衣服,去找个房子住下来,只要你们省着点用,这些钱够你们用很久很久,别忘记了。”
小岸青听着薛天暖心的话语,忽然热泪盈眶,他和哥哥流浪了四个多月,遭受了许多白眼,还从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们,他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到最后也只说了句:“谢谢。”
薛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把钱放进兜里。这些钱没有人抢得走,开玩笑,神明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医生和护士给小岸英抽血化验之后,得出了结论,然后开始开处方,点滴,正想和薛天交代一下伤情,却发现只有小岸青在那守着哥哥,床头还放了一篮水果和两瓶热牛奶,人却不知所踪。医生只能无奈地和小岸青交代起来。
薛天和苏桃走出医院,再次上车,他注意到吞了无心的那条鱼正被无心控制着游向上游,那是重庆的方向。
“无心还是有点本事啊。重生的时候还能控制外物,还懂得逃离危险之地,到安全的地方重生。这就是壁虎的断尾逃生吧!”薛天赞叹着无心的逃生本事,忽然想到一件事:“若是在他重生的时候再杀他几次,会不会让他彻底死亡?”
想到就要做到,薛天心想就算失败也无妨,他的神识早已覆盖了整个世界,无心并不知道,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见他心念微动,那条正全力游弋的鱼儿就停滞不动,它的鱼肚也被薛天施咒禁锢起来,而无心,则被薛天用腐蚀咒化成了一滩浓水。
薛天坐在车上闭目沉睡,实际上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那一团略微微弱了的七彩光芒,它左突右冲,始终逃脱不开结界,只好无奈的就地停了下来,重新化成了一条蛆虫,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只是微弱了一点点吗?看来得换个手段。冰箭穿心!”薛天再次施展魔法,无心便变成了一堆冰渣。
七彩光芒再次绽放,薛天摇了摇头,一团闪电球凭空出现,把他电成了焦炭。
七彩光芒顽强不屈,薛天放出了一团火焰,无心成了一堆灰烬。可惜,光芒四射,蛆虫再次出现,薛天这才明白,普通的攻击能杀死无心,但却阻止不了它的重生,但薛天作为掌管死亡和黑暗的神,对此并不是没有办法。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放过无心。“等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就逃不掉了。等着吧无心,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时光。”
轿车载着两人到了城外,苏桃向他指明方向,一直到了她家门口。“薛哥哥,咱们到我家了。”苏桃轻轻摇了摇薛天的手,薛天“醒”了过来:“到了吗?司机,你先回去吧,明早再来接我们。”他抽了两百美金出来,递了过去:“辛苦了。一点小意思。”
司机见了美金,眼睛一亮,忙不迭接过,一个劲的感谢,并表示自己明早一定会来。薛天感谢了一句,和苏桃下了车,看着轿车往城里开去。
看着一片断壁残垣,硝烟痕迹仍然存在的苏府,苏桃便有些忍不住地想要哭出来。她捂住了嘴,脚步沉重地往里走去。薛天则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太难过,两人走进了已经被炸得残破不堪的苏府。
府内四下无人。只有一堆堆的废铜烂铁,完好无损的物件很少,苏桃眼尖,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找到了她全家的相册。“爸爸!”苏桃看着照片,斯人已去,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地落在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