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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九章 皇后发威,王妃驳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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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楚王妃九死一生完好归来,天子与秦相故然大是不满,但生死未卜就有可能完好无事,是以也并未因此措手不及,天子事先就有计划,无论苏氏能否化险为夷,也一定要将她逐出宗室。

天子唯一顾虑的是太皇太后会力保苏氏,以牢牢笼络虞沨与苏家,是以他立即计划亲信内侍秘密往楚意图监视虞沨,顺籐摸瓜将戚氏一党藏身之处察明,威胁利诱,造成苏氏清名不保,先掌主动之权,到时人证在手,太皇太后也不能强辞夺理。

哪知小李非但毫无建树,太皇太后竟然也有防备,下达密旨直令虞沨押解戚氏归京,途中拒绝旁人审问。

这越发证明太皇太后“居心叵测”,贪恋监政之权而欲让君帝成为傀儡,天子咬牙切齿。

不过他并非计穷无策,只因陈相之谏,先期挑拨太皇太后与苏家反目,秦相破天荒的也表示了坚决赞成——只要太皇太后放弃苏氏,任由天子决断,他家七娘成为楚王正妃就有九成希望,至于卫国公府,到了深受天子忌惮又不被太皇太后所容的地步,倒台只是迟早,陈家想与黄氏母子勾结没有半分作用,而秦家有了楚王府这门姻亲,便是天子都得有所忌惮,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秦怀愚的盘算也不纯粹镜花水月,毕竟打压卫国公府已是不易,他以为天子收拾楚王更加艰难,再者,有秦家与楚王府祸福同当,天子越发不易成事,天子虽是女婿,更是君帝,秦怀愚也明白仅凭天子岳家这层身份还不足以权倾朝野,必须要拥有能掣肘帝权的实力,卫国公府是决计不会被秦家拉拢,再者天子也不允许秦家与苏家交近,唯有楚王,到底是宗室,天子就算有所忌惮,相对外臣仍旧“亲疏有别”,不会一昧打压,还当施以恩络,所以才会纵容秦家盘算楚王正妃之位。

待那些计划一一实施,太皇太后不足为惧,卫国公府又遭打压,虞沨即使重情,也得考虑荣辱存亡,倘若能与秦家结盟,才不致被天子恃机削权,秦怀愚压根不信虞沨会不知好歹,当初称誓不娶新妇,不过是以为卫国公府尚有威势,又知悉太皇太后有监政之权,认为不到险关罢了。

于是秦相早早交待长媳,若有接触子若的机会,千万叮嘱她要隐忍,不要妄为,苏氏归来虽为突然,也并非意外,一切仍在计划之中。

秦相心目当中,皇后连后位能保安稳都得倚靠家族,因而并不期望皇后能有什么助益,皇后的存在,也仅仅只是联络秦家与天子互相信任的纽带而已,这个时间还不太长,堪堪只在天子君权一统之前,待到那时,单凭皇后不足维持君臣情义——皇长子并非皇后亲出,迟早会以夭折收场,皇后无嗣,秦相哪会期望她能自保,也只有秦家成长为掣肘帝权的重族,才有望保住皇后在位。

所以没得家族知会的皇后就如此迫不及待起来。

旖景平安归来非但没让皇后忧虑,反而让这位大喜过望,当然不是出于好意,而是皇后对旖景的跋扈长记在心,正恨苏氏“命短”,而自己不能泄愤——秦皇后起初倒想过在旖辰身上泄愤,于宫宴时对她极尽折辱,奈何旖辰实在木讷,对皇后的鄙夷置若无睹,对方没有怨愤之色,怨愤的倒成了皇后,但旖辰到底是宗室太妃,眼下又已守寡,只守着一双年幼的子女过活,皇后这么一刁难,倒被命妇们私下嘲笑狭隘,这话传到太后耳里,哪里能忍,拎了皇后一番斥责。

福太妃无礙大局,正如一个活死人,皇后屡屡刁难分明贻笑于人,莫说命妇们暗中鄙夷,太后都觉得丢脸。

皇后憋了一肚子火,这下好了,旖景送上门来,她哪会放过?

简直就是欣喜若狂,先祖总算庇佑,没让苏氏死得这么容易,且容她狠狠折辱再眼看其身败名裂,落得个宗谱除名被弃返家,这才算一血前耻。

因此皇后坐于上首,一边与正巧在今日入宫请安的长姐闲话,一边让人早早备好锦团,就等着旖景在上头匍匐稽首。

旖景被引入偏殿,一眼瞧见锦团,却视若不见,只是深深一个屈膝礼,停顿片息,见皇后没有客套地“免礼”,也就自己站直了,不过没有张狂到不请自坐的地步,而是站于一侧,只抬眸看了一眼毫无自觉的另一个客人,微微一笑。

仅仅只有个宜人品阶的秦氏大娘顿时脊梁一僵,她可不敢在堂堂亲王妃面前放肆,讪讪站了起来上前一福。

若说旖景的“视若不见”已让皇后丹田灼躁,自家长姐的谦卑更如火上添油,秦大娘子才是秦相的嫡长孙女,与皇后、子若一母同胞,故而自幼便受重视,由秦夫人亲自教导,并没有安排给无所是事的太夫人照管,可惜秦大娘子在太子妃的甄选上落败,年龄又不与其他皇子相近,当初秦怀愚又被金榕中压制,处心积虑也没将嫡长孙女嫁入权勋之族,只好婚配世宦,夫家当然也不容小觑,并且是长房长媳,秦大娘的翁爹当初也是六部尚书,却不料被金党算计,被罢官去职,后来秦相使出全身解数,好容易才为长孙女婿谋了个官位,直到眼下也只是个户部郎中。

秦大娘虽是家族嫡长,但远远不及皇后蛮横跋扈,尚且懂得礼仪规矩。

皇后却不体恤长姐的尴尬处境,一声冷笑长长地冲出鼻尖,目光有若锐刺:“苏妃,你被掳年余,难不成就忘了礼法不成?”

旖景一脸莫名:“娘娘所言何意?今日并非朝见,臣妾以家礼相见理所应当。”

旖景身为亲王妃,若非朝见须行肃拜大礼,往常只以家礼见之,皇后虽是母仪天下,但与旖景却是平辈,论宗室排行还是弟妇,当然“君臣有别”,旖景自是不能受皇后福礼,但她屈膝一福已为礼数,又不是叩见长辈,何需跪拜?

当然,倘若皇后问罪,即使堂堂亲王妃也必须跪地,不过旖景无罪可问,皇后莫可奈何。

皇后未必不明皇室礼仪,但她没想到自己暗示得这般明显,眼看大难临头的苏氏竟然仍旧不肯屈服。

倘若没有地上那方设好的锦团,旖景大约觉得伫在地上多少还是有些难堪,不过眼下她再没半点委屈,只笑衿衿的面向皇后,一别年余,当初的庆王妃已经母仪天下,不过行事依然没有半点长进,明明能占上风,却自己折腾得满腹怒火,王妃“小心翼翼”地揣测,娘娘该不会掀桌子撒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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