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人生多戏剧磨难是开头(1 / 2)
多一点。
何时才是多。
他们家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从徐冬青哪里榨出多少的油水,而是棒梗如何才能成才,哪怕是他当一个普通的工人,或者是在家混吃等死。
只要不沾染上那些坏习惯。
就徐冬青的留给她的资产,足够他们一家挥霍三辈子。
可是贾张氏还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婆婆,你知道什么是多吗?”
秦淮茹的神色一脸的淡然,似乎是认命,似乎是在说自己其实早就洞穿了所有,哪怕是傻柱开着饭馆,其实也可以养活他们全家。
为何会出现现在的局面呢?
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显而易见。
只不过是他们都不愿意相信罢了。
“数之不尽。”
“一辈子让我们醉生梦死。”
“不会因为棒梗的败家,导致现在的生活过的不上不下,我们也搬到筒子楼去,过人上人的生活。”贾张氏刻薄的眼神。
似乎在诉说着最后的倔强。
呵呵。
“如果棒梗没有在外面欠了一大笔钱的话,哪怕是没有徐冬青的施舍,傻柱的帮忙,我们其实也是可以搬到筒子楼的。”
“四合院的住户,其实每个人都分了不少。”
一个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
让贾张氏有些哑口无言。
她难道不知道吗?
只不过是选择性的当看不见罢了。
“可是他明明有这个能力,力挽狂澜,让我们家重新崛起的。”
贾张氏喃喃自语道。
眼神中,多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是对自己的不作为,同时也是对棒梗的不争气,特么的为何不能做一个普通人,以秦淮茹的姿色,这么多年,攒了很多。
足够让他们家生活衣食无忧。
何必在多做挣扎呢?
“他是谁?”
“不过是一个当初截胡失败的人,当初我被你们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以及他还要被你跟易中海联手想要赶出四合院的破落户。”
秦淮茹苦笑不已。
当初真的是年少无知。
瞎了眼。
“你后悔了。”
贾张氏苦涩的眼神,注视着秦淮茹的变化。
“后悔了。”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人是徐冬青的话,或许现在的我可以看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有生儿育女,安心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必面对棒梗的凄惨。”
“虽然想要帮忙解决。可是当初种下的因果,还是发芽了。”
“现在不过是正在平常岁月酝酿出来的苦果罢了。”
秦淮茹无奈道。
人心将死。
其言也善。
“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跟东旭其实充满了怨念,当初他因为跟轧钢厂女职工打情骂俏,然后瘫痪在床,可是他不是被我亲手送走的吗?”
“一个累赘。难道我的心不痛吗?”
贾张氏的声音还有点歇斯底里。
“后来我将所有的心血全部放在了棒梗的身上,纵容他胡作非为,盗窃,耍无赖,都是我交给他的,小的时候,我们可以摆平他所有的障碍。”
“可是真的长大之后才发现,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是一个罪人。”
贾张氏躺在床铺上。
呼吸渐渐的变得微弱起来。
秦淮茹关上门。
默不作声。
无论如何?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难道岁月还真的能从新来过吗?
屋外。
小丹跟棒梗站在门口。
当听到秦淮茹跟贾张氏的对话之后,也是一脸的愁容,尤其是小丹,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秦淮茹,至于棒梗。
他早已经变得麻木了。
苦难的生活。
早就磨平了他的棱角。
现在只希望吃碗热腾腾的饭菜。
他就心满意足。
当没有发生过一般。
出门右转。
去当初傻柱的房间,继续过自己的一人世界。
屋外。
还有戈雨珍的怒斥声。
似乎在控诉一些人是一个骗子一般。
沙哑。
不甘心。
这便是四合院的常态。
人心如恶魔。
地狱在低鸣。
“你当初跟徐冬青真的是男才女貌。”
小丹有些口不择言道。
如果两人走的走到一起的话,哪里还有现在的小丹呢?
也就呵呵了。
或许小丹在意的是徐冬青有钱的身份,而不是这个人,秦淮茹可以找无论是谁,只要是能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当着人上人。
她或许都会认可的。
唯独傻柱。
或许是这货的能力实在是比较次,才会主动的忽略吧。
其实傻柱还算是人中龙凤。
只能说是于人不熟,被他们给宰了一次次。
后来学聪明了。
也就懂得了藏私。
...
“什么是男才女貌,当初的徐冬青不过是一个破路户,家庭条件一般,还不如你父亲呢?”
“当初我可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女人。”
秦淮茹自嘲道。
现实?
往往伴随着骨感。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买单。
“人不能只看外表,家境,主要还是要看这个人是否努力上进,你跟小槐花多学学,你看看她找的男人,通过自己的努力。”
“两人现在不也过的非常的开心。”
呵呵。
小丹充满了不屑。
“她还开心。”
“你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背地里咽下苦果的。”
小丹不屑道。
无非就是凤凰男的那一套,哪有那么多的凤凰男,更多的不过也是普通人,挣的钱也只是够一日三餐的开销,至于更高的追求。
对不起。
实在是达不到。
夜幕下。
人生多戏剧。
...
“淮茹,二大妈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来给老伴治病,你看能不能办成的一下二大爷呢?”二大妈回到家。
哭哭啼啼的望着秦淮茹。
想要得到一点的帮助。
哎。
“二大妈。明人不说暗话。”
“你不会真的想要见死不救吧。”
秦淮茹不悦道。
特么的何时自己变成了有钱人。
这一个个为何都要盯上她呢?
“不是。”